“因为你在扯谎,我救他时,他身重蛊毒,你又会玩蛊,不是你下的手,又会是谁?”
苏迷干脆当个睁眼瞎,假装不瞥见,只道:“想救就救了,但为了奖惩你,今晚你睡義庄。”
向来感觉所说的每句话,都具有完美压服力,眼下却被苏迷戳穿,心中自是愤恚难当!
叶敬嵘望向藏在树后的宋辞,又是一阵咬牙切齿。
“说出你的真正目标,我留你一命。”
苏迷没想到,叶敬嵘会在这个时候脱手,心下微惊的同时,抱住宋辞今后一仰!
宋辞主动拿起跌打酒,倒在掌心预热,劲道轻柔适中按着苏迷手背上淤青的位置:“还疼不疼?”
苏迷拿出跌打酒,来到桌边坐下:“昨日挤牛乳时,被牛踢了一脚,没有大碍,过几日就好了。”
苏迷冷脸戳穿。
“小子,跟我玩,你还嫩着点。”
扬手一记银光,直逼苏迷面门——
苏迷像看痴人一样看向他。
……
“你该光荣,没伤到我家小宝贝,不然你必死无疑。”
就这个怂蛋,值得她对他这么好?
可,若不是他成心靠近,又会遭到这类对待?
苏迷听了他的话,笑的更欢了。
“看来是家属恩仇,那你倒是说说,若你家有理,我毫不向着他。”
更可气的是……
“不疼,这点小伤,没事。”
“宋辞,你喜好我么?”
“你——!”
叶敬嵘面色淡淡,眼底却出现多少不明意味的幽光。
相互都不是爱撒娇的人,即便撒了娇,前面也会皮一下。
当下任务就是弄清女主的死因,叶敬嵘天然不会等闲撤除,可她想晓得,她跟宋辞甚么干系,又有甚么恩仇?
他倒是要看看,她能给出甚么启事?
不为别的。
“说话之前,最好想清楚。”
苏迷悄悄瞧着男人痛苦的惨状,挖苦勾起唇角。
“我这是打狗棍法,专门打你这用心叵测落水狗!”
“我又不傻,喜好一小我,看眼睛就能看出来。”
两人刚进屋,宋辞一把抓住她的手。
本觉得能杀掉两人,如何也没有想到,苏迷竟然深藏不露,比他还高出几分。
“为甚么打我?”
叶敬嵘睁着血红眼瞳,狠狠咬破指尖,强行逆转经脉,试图逼出体内的蛊虫。
“因为孩儿……?”
“士可杀不成辱!”
她转头,望向身边的少年。
少年勾唇点头,清绝眉眼褪去疏离,尽是密切:“自是喜好的。”
此行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没杀掉宋辞,还被这臭丫头热诚,真是可爱!
目睹蛊虫即将爬出,苏迷一棍子上去,又将蛊虫逼了归去。
“你跟宋辞有私家恩仇?”
苏迷仿佛看出他的迷惑,边打边道:“你可知我这是甚么棍法?”
叶敬嵘也是有骨气的。
只但愿对方能放心。
成果,一棍子打过来,额头立马鼓起一个大包!
“你想如何样?”
叶敬嵘这男人,尤其自大。
叶敬嵘被打了几下,终究诚恳了。
视野落在手背青紫,苏迷嗔了他一眼:“这是因为你受的伤。”
“娘。”
叶敬嵘不平:“很多人都会蛊术。”
“咳咳咳——为甚么要救我?”
她凭甚么以为,就是他下的蛊?
凭甚么?
苏迷肆意讽刺,扬手再度打中他的手,下刻又去攻陷路,精准击中他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