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迷扣住宋辞的下巴,掰向叶敬嵘,倨傲扬眉道:“看到没,他提及喜好我,眉眼带笑,眼底含着忧色,而你,毫无豪情,一看就是哄人的。”
叶敬嵘睁着血红眼瞳,狠狠咬破指尖,强行逆转经脉,试图逼出体内的蛊虫。
“是,我确切跟他有恩仇,但那是我们的事,与你无关,休要多管闲事。”
成果,一棍子打过来,额头立马鼓起一个大包!
“说话之前,最好想清楚。”
叶敬嵘这男人,尤其自大。
“士可杀不成辱!”
苏迷了然点点头。
可惜,有苏迷在,又怎会等闲让他解蛊?
“不疼,这点小伤,没事。”
“娘。”
不为别的。
“娘受伤了。”
苏迷干脆当个睁眼瞎,假装不瞥见,只道:“想救就救了,但为了奖惩你,今晚你睡義庄。”
“看来是家属恩仇,那你倒是说说,若你家有理,我毫不向着他。”
叶敬嵘紧拧眉头,不说话,狠恶起伏的胸膛,却昭显他的气愤。
“宋辞,你喜好我么?”
苏迷抄起墙角的锄头,脚下猛地一踩,拔出木棍,快步逼近叶敬嵘:“哼,吃了我的面,还想杀我,叶敬嵘,看我如何清算你!”
她转头,望向身边的少年。
叶敬嵘一噎,竟不知如何辩驳。
凭甚么?
本觉得能杀掉两人,如何也没有想到,苏迷竟然深藏不露,比他还高出几分。
叶敬嵘冷冷眯眼,快速昂首,作势要吐——
不但如此,女人的招术毫无章法,连师承何派都看不出!
“咳咳咳——为甚么要救我?”
叶敬嵘工夫不弱,还使得一手蛊毒。
他倒是要看看,她能给出甚么启事?
苏迷挑眉笑笑,又见他蛊毒攻心,面色惨白,将近不可的模样,扬手执掌打在他背后,硬生逼出一口黑血!
她凭甚么以为,就是他下的蛊?
叶敬嵘此次学聪明了。
更可气的是……
叶敬嵘面色淡淡,眼底却出现多少不明意味的幽光。
叶敬嵘也是有骨气的。
视野落在手背青紫,苏迷嗔了他一眼:“这是因为你受的伤。”
“他现在但是我‘儿子’,等规复影象,就是我相公,你感觉我会听任此事不管?”
苏迷像看痴人一样看向他。
宋辞主动拿起跌打酒,倒在掌心预热,劲道轻柔适中按着苏迷手背上淤青的位置:“还疼不疼?”
苏迷来到他面前:“如何样?我这打狗棍法不错罢。”
“那你就要绝望了,他这辈子都不会规复影象,蛊虫从小就在他的身材里,没死已经很好了。”
“小子,跟我玩,你还嫩着点。”
成果,即将窜出的蛊虫,又被苏迷打了归去。
“你跟宋辞有私家恩仇?”
叶敬嵘不平:“很多人都会蛊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