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荀彧的表情大好,或许是这般深海当中的妖物公然如同传闻一样能够勾惹民气,不然,他如何会那么等闲的就被勾起肝火。
荀彧现在都记得,他初度见到本身阿谁坐上皇位的兄长之时,内心仍怀有微小的希冀。
荀彧怒极反笑,压抑着鲛人的躯体,让她不得转动。鲛尾无助的在地板上拍打了两下,有力弱竭。
男人的温热盘绕在她嫩滑的舌尖……
语带深意的低声说道:“如何,喜好看不成?”
理了理混乱的衣衿,荀彧沉着下来,掐着微微的下颌。一字一语淡淡说道:“给孤舔洁净。”
微微稍一转动,身上的锁链便会收回稀里哗啦的声响,再加上这东西乃是精钢炼制,无坚不摧,却又沉重非常。
一片沉默!
从那以后,他最是讨厌貌美的女子,特别是那等故作良善的。
“呵,你弄脏的,便给孤弄洁净。”
顺服这类有骨性的猎物,才成心机。
……
荀彧在鲛人惊怯的目光里,渐渐地弯下高大的身子,微微只感觉面前一暗,一片庞大的暗影将她覆盖了起来。
鲛人固然脾气和顺,从不惹人是非,可他们在海疆当中,一贯得天独厚,骨子里却有着深海之宠的高傲。
宫中之人最为权势,本来还顾忌着他是天子独一的兄弟,现在一看天子底子不在乎这个冷宫中的皇子,便极近寒伧之事。
倒也没有辩驳,只是饶有兴味的看着她,说道:“谁让你直呼孤的名字,恩?”
或许是真的把这鲛人当作宠物来养,荀彧叮咛侍从们打造了一顶精钢炼制的项圈和锁链,紧紧地桎梏住微微。
她仿佛是在思虑,荀彧便不耐烦地剜了她一眼。
没法闭合的檀口不能矜持,自嘴角渐渐延长出一丝银丝,流连在男人的手指和鲛人的脖颈当中,鲛人的眸子里积储了少量委曲的泪意。
潮湿的唇舌在布料上来回的摩擦,发丝划过他的衣衿,那份清冷幽凌的味道钻入鼻尖。
鲛人被那长指拨弄得极是不适,挣扎着欲躲,但是小巧的下巴却被男人另一只大掌扣住,一时摆脱不得,只得任人摆布。
荀彧无声的轻笑,仿佛犒赏普通的拍了拍鲛人的脸庞,收回清脆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