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盗窟的前提远远不比王府,该切的该洗的该择的,下人们都会筹办安妥,做一顿饭也没花多少工夫,比她预感的时候还短了一小截,刚好单逸尘回府的时候也比预猜中要早些,她便领着端菜的下人,一同往芙蕖苑走去。
阮墨并非听不出老大夫字句里饱含的讽刺之意。
她不敢置信,深吸了一口气,朝一样满脸庞大的老大夫问:“大夫,您肯定,是时疫吗?没有误诊?”
“……好。”
她除了羞得恨恨地咬住他的肩,半个字也说不出口,而后他便知她适应了,对劲地压着她来回折腾,如何舒畅如何来,足足弄了三回。最后她告饶求得嗓子都哑了,他才肯放过她,将软绵绵的人儿抱回房内,擦净身子放于榻上,然后搂了她在怀里,满足睡去。
翌日,单逸尘一早便神清气爽地出门了,而被折腾了一宿的阮墨,则睡到将近巳时才悠悠转醒,还懒洋洋在床榻上赖了会儿,才开口唤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