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吟雅道:“也就是说,这只是你的直觉?”

欧阳羽摆布看了一眼,神采顿时乌青,大声道:“你是何人?我与诸位掌门究竟施事如何,岂容你这个藏头露尾之人质疑?”

说完不顾欧阳羽涨成猪肝般的神采,持续将锋芒对准李志平:“李掌门,传闻前任掌门,你师兄的‘恶疾’已经拖了好几年了,柳庄主医术高超,想来是非常乐意为你效力。”

柳长宁大梦初醒般回过神来,眼底的情感在刹时消逝的无影无踪,规复了一派大师公子的温雅模样:“如何了,莹莹?”

罗君济目睹场面垂垂变得没法节制,忙上前两步,对柳长宁道:“柳庄主,这里是您的地盘,您看现在如何办?”

底下武林中人看向四人的眼神,已经从畏敬变成了鄙夷、鄙弃,乃至有很多人将垂涎的目光投向一旁的玉莹莹,另有很多人则近乎怜悯看向柳长宁。

他记得,当时阳光有些刺目,白衣人因为双眼被白布包裹着,只能坐在树下闭目养神。清风吹过,带来些许花香,吹起他鬓角狼藉的长发,和身上绣着暗纹的衣角。

白衣人抬起右手,垂着纱幔的毡帽如同落叶般,从屋顶飞出,借着月光,底下的世人终究看清了白衣人的面貌:飞扬的眉眼,挺直的鼻梁,淡薄的嘴唇。

玉莹莹眼波如水:“你刚才想甚么呢?想的那么入迷,罗掌门叫你好几声,你都没反应。”

罗君济双腿发软:“他......他来复仇了......”

欧阳羽紧绷的五官败坏下来,刚筹算让人将这个不请自来的白衣人‘请走’,便闻声底下再度群情起来。

此话一出,在场中人纷繁群情起来。毕竟当初天狱教被灭之事,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但更多的人只是晓得忘情崖一战的成果,并不清楚当初的细节如何。

白衣人仰天大笑:“不辨吵嘴?将奸当忠?李掌门当真是好辩才!可惜,”他声音突然冷起来:“我所说之事,皆是我在天狱教亲眼所见。”

风吟雅嘲笑:“我但是甚么都不晓得。”再将锋芒对准罗君济:“罗掌门,欠着‘天一赌坊’的巨额赌债,你是筹算用你女儿,还是师妹来还?”

面对各种或怜悯或鄙弃或气愤的目光,以及越来越大声的谩骂,柳长宁只说了一句话,四周便顿时温馨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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