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名出过后,军平分为两派,有人推举李屹为统帅,有人推举齐澈为统帅,齐澈主动让步,把统领全军的权力交给李屹,免了一场争权风波。
“你晓得朕想让你接办军队,想要服众,必须建功。”
江东王一声令下,当即出去两个兵士拖走报信的兵士,老远还闻声兵士的喊冤声,江东王只感觉头疼得很,揉着模糊作痛的太阳穴,说道,“轩辕少主,木大师——”
兵士被踹了个倒仰,吃紧忙忙爬起来跪好,大声喊冤,“王爷,东江河真的冻住了,是阿谁女天子冻住的,也不知她用了甚么妖法,就那么走上东江河,也不沉下去,就浮在水面上,一步步走到河中间,每走一步,东江河的冰层就往内涵长。”
江东王用力推了次子一把,推得他一个踉跄,次子两眼通红的看着江东王,“父王——”
齐澈毕竟说出了他不肯说的这四个字,凤瑾心中一痛,但她还是果断的摇了点头,“他没有死,我能感受获得,他也不会死。”
“去!把庆安王叫来!”
“父王——”
木大师和轩辕祯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睛里看到了震惊。
次子心急如焚的看向江东王,江东王慈爱的目光落在他尽是鲜血的脸上,“父王不走,你走!父王去引开追兵,你带着保护从后门走!”
齐澈一怔,“陛下要去哪?”
“王爷不能这么想,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王爷,从速逃吧!”
凤瑾也笑,笑得却有些无法,“朕信赖的,毕竟是你。”
“这是如何了?”
江东王压根不信,“胡说八道,明显是你们保卫不力,还敢推辞任务!说甚么妖法摆荡军心!来人,把他拖出去砍了!”
凤瑾的身影一消逝,本来厚厚的冰层俄然有溶解的迹象,齐澈赶紧往河对岸飞奔而去,此时河面上只剩他一人,等他冲到岸边时,冰层完整溶解,一块又一块冰块被河水冲走。
齐澈眸光微微一闪,“找帝君吗?东江河都找了三百里了,帝君如果还活着,早就找到了,怕是骸骨无存了……”
“去一个处所,找一小我。”
“是人都会死,就算帝君再强大,也逃不过存亡……”
江东王走了下来,一脚踹翻兵士,吼怒道,“竟然还想骗本王,现在四蒲月的气候,春季都快完了,东江河能冻住?”
“如何能够?没有桥,船也过不来?他们如何能够打过来?难不成他们还能飞过来不成?你可别利用本王,摆荡军心,不然本王定要砍了你的头祭军旗!”
“王爷快走吧!再不逃就来不及了!”
凤瑾接过曜儿,轻声说道,齐澈笑了笑,意有所指的说道,“李将军是个合格的统帅。”
齐澈如释重负的笑了笑,“多谢陛下。”
凤瑾心中一动,深深看了齐澈一眼,二十出头的齐澈,已经褪去了当初的青涩和暴躁,身上那股贵家后辈的气味已经消逝得一干二净,完整演变成一个英勇非常,刚毅勇敢,有勇有谋的将军。
“笨拙!留下来送命吗?走!”
当大周军队冲过东江河,打掉第一道防地的动静传到江东王耳里时,江东王手里的酒杯一下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醇香的酒液流了一地。
“朕懂了,朕再给你几年的时候。”
不过,他之前鼓动裴琇造反,终归让凤瑾内心有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