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滋味儿忒销魂,林锦楼嗟叹一声几乎泄了身子,将香兰按在软榻上,扛起两条白生生的长腿,身上的肌肉俱已绷起,喘着粗气又狠狠顶入。
半晌,林锦楼道:“端热茶上来。”
现在他找到香兰,一颗心方才放下来,现在那小朋友正软绵绵躺在他身子底下,林锦楼低头去看,只见她两腮如火,艳压桃花,羞得话都说倒霉索,只一径儿推他,急得结结巴巴道:“窗户还开着,丫环都在楼底下……”
林锦楼含着她的耳珠含混道:“听了没?那曲儿唱得恰是咱俩如许儿……你说,他们是不是瞧见了才用心唱的?”
灵素悄声问道:“完事了?大爷有叮咛么?”
云消雨散时已过了掌灯时分。
这几个月也曾有人邀他出去吃酒听曲儿,他哪有阿谁心,一概拒了,实在推不过的去喝上两杯,也大多是仓促走个过场。金陵里大家都晓得林锦楼这些日子不畅快,也不敢非常往前拼集。他不知不觉竟素了这些光阴。
香兰刚才嘤嘤哭泣出来,只觉再没脸见人了,狠狠去捶林锦楼。林锦楼却哈哈笑起来,一手抓了香兰两拳,又入出来。香兰倒抽一口气,唯恐坐不稳,不自发去搂林锦楼的脖子,林锦楼愈发凶悍,额上绷起青筋,香兰忍不住细细嗟叹两声,含着泪儿,在他肩膀上咬了个半圆的牙印。
灵清从绣楼里出来道:“我来罢,你歇歇。”
林锦楼深吸一口气,强健丰富的胸膛压着她不让动,只见她一头乌云散在榻上,衬着乌黑的身子,说不出的勾人,不由咬牙捣弄。香兰不觉便软成一滩,丢了身子,林锦楼喘着气笑起来,透着非常的对劲。香兰又臊又恼,只好将脸侧过,埋在被子间。
香兰早已睡得不省人事,间或林锦楼摇醒她,端一碗汤让她喝,她迷迷瞪瞪的喝了两口便又睡了畴昔。
忽听绣楼里传来林锦楼一声咳嗽。灵清赶紧归去,站在楼梯下乍着胆量问了一声:“大爷可有甚么叮咛?”
二房的王氏和林长敏也找上门来讨情,林锦楼不堪其扰,干脆宿到外头。幸而家中有林昭祥坐镇,二房才渐渐消停了。
林锦楼纵情弄了一回,复又将香兰抱起来,待要抱在怀里再弄,却见她双颊红扑扑的,仍死死咬着唇儿,双眼泪涟涟。林锦楼一怔,旋又明白过来,好笑道:“外头人瞧不见我们,你听,这会子声音都没了,只怕是天气暗了,已经撤了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