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清脸红了,略有些为莫非:“听着像没动静了,可大爷没叫人,冒冒然上去也不是个事儿……”方才楼上罗汉榻一摇,木头铺的地板便吱吱嘎嘎响。灵清和灵素不幸亏绣楼里多呆,便出来在门口守着,说些闲散话儿打发时候。
林锦亭听了这话,立时垂下肩,臊眉耷眼的归去清算行囊去了。rs
香兰大惊,内里那谈笑弹唱之声过分清楚,如若在面前普通,香兰本就觉着仿佛在众目睽睽之下行这等事,正羞得不成抑,猛一听林锦楼这逗弄她的话,愈发慌了,当下挣扎起来。
林锦楼在扬州又呆了一日,便命人清算行李预备回金陵。林锦亭这几日没人管束,扬州又是个繁华之地,早已玩得乐不思蜀了,传闻林锦楼要归去,非常恋恋不舍,鼓励着再住两日。
“咱俩躺着,窗户外头瞧不着。再说哪个没眼色的这会子上来?看爷不灭了那不长眼的。”他不管香兰挣扎,极敏捷的将她的衣裳剥开,那大*罗袍儿里暴露玉色的纱衫儿,褪红的肚兜让用一根细绳儿套在粉颈上,箍着浑圆的胸脯儿,埋头去闻,只觉暗香盈鼻。林锦楼伸手探出来便抓了一团,香兰一惊,只听林锦楼在她耳边喃喃道:“你这身子愈发长得划一了,正正的勾民气头火,前两日爷内心头就痒,看你病着,耐着性子没把你给办了,本日可要尽个兴。”说着已撤除她的裙儿,暴露乌黑的薄纱裤儿。
林锦楼本筹算在绣楼过夜,可他生得高大,睡在罗汉床上便觉着缩手缩脚的不利落,且晚间夜风渐凉,那八角绣楼是木质的,也不甚和缓。林锦楼见香兰仍睡得苦涩,便用被褥将她一裹,将人抱了归去。
林锦楼便嘲笑道:“要不把你留这儿,让祖父特地修书来请你归去?”
香兰早已睡得不省人事,间或林锦楼摇醒她,端一碗汤让她喝,她迷迷瞪瞪的喝了两口便又睡了畴昔。
云消雨散时已过了掌灯时分。
这段日子林锦楼忙得焦头烂额,老娘和mm几乎让人绑了,还丢了爱妾。他只觉本身面子里子丢尽,一时忙着算账撒狠,一时又忙着四周寻觅香兰,连军中的事件都顾不上了。
二房的王氏和林长敏也找上门来讨情,林锦楼不堪其扰,干脆宿到外头。幸而家中有林昭祥坐镇,二房才渐渐消停了。
香兰刚才嘤嘤哭泣出来,只觉再没脸见人了,狠狠去捶林锦楼。林锦楼却哈哈笑起来,一手抓了香兰两拳,又入出来。香兰倒抽一口气,唯恐坐不稳,不自发去搂林锦楼的脖子,林锦楼愈发凶悍,额上绷起青筋,香兰忍不住细细嗟叹两声,含着泪儿,在他肩膀上咬了个半圆的牙印。
灵清赶紧将炉上温着的水提起来,重新沏了茶,谨慎翼翼端了上楼,并不敢四周乱看,只将茶放到罗汉床边的小几子上。两眼略一扫,见绣楼上并未掌灯,只在面向湖水一侧微微开了一扇窗,有清风拂入,吹散一室糜糜之气。林锦楼穿戴散腿绸裤儿,只披着外袍敞胸坐在榻上,露着结实的胸膛,香兰躺在里头,似已沉甜睡了畴昔。
闲言少叙。
灵素拿着扇子在外扇炉子,炉子上有一支铜壶,温着半壶滚热的水。
香兰惊得展开眼,一下去捉林锦楼的手。林锦楼喘着气,吻着香兰鬓角,又去亲嘴,香兰底子挣扎不得,软在榻上。林锦楼身上已见了汗,搂着腰身,便入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