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九章 再往雍凉[第1页/共4页]

想要与燕王对抗,需求为合纵之举,此乃天下之共鸣,张鲁自不会不知,可于此时他又能信得过那个?兖州曹操?非此人他岂会将精锐亲弟尽丧与司州之地?本身不过是他与燕王相争的一颗棋子,且用完以后便再无消息,他又岂能与此人结合?益州刘璋夙来与刘毅交好,二人有宗亲之义,倘若燕王当真统领雄师来取汉中,那刘季玉说不得另有趁火打劫之举,刘备、孙策更是远水难救近火,加上韩遂一去,凉州早就是一盘散沙,现在放眼天下他竟无能够并力之人。

大汉建安元年八月十七,汉中太守在府中再度与朝廷使臣崔琰相会,非常谦恭的表示愿依燕王之言将宗子张富入朝随驾,并言攻伐司州之事乃本身之失,愿上诏请罪,甘听燕王发落,言罢亦是将早有筹办的上书交与崔琰,并在以后大排筵席亲身作陪!待到三日以后张鲁令一众官员及城中家人将崔琰的回转之队送出十里方才止步!

张师君台鉴:孤与师君素未会面,却颇知五斗米教之名,汉中民生之富,与乱世当中师君可独撑此局,足见治地安民之能。前番天戮之事孤不肯述之,司州之战,师君虽受曹孟德韩文约之调拨,心中亦一定无争雄之念,此处师君自知,介弟之死乃是咎由自取,倘若易地而处,孤想君亦会同为,似之此前各种孤亦不致放在心间。

“上表请罪?以嘉观之,这张公祺或许有倒向燕王之心,但亦不无张望之态,不然他便不会不提那天戮之事,燕王在信中早有明言,此所谓上表请罪不过是故作姿势罢了,他知燕王此时定是不会对其加以究查,倘若他是至心相投,毫不会仅仅令宗子前来,不过以目下而论,崔琰此行之目标该算全面了。”戏志才出言以后郭嘉继道,质子之举与上表请罪只能证明张鲁的态度向刘毅挨近而非经心投效。

自董卓造逆以来,天下诸侯并起,皆怀称雄之心,师君有之亦是常理,可非是孤藐视师君,人生而便各有是非,论及此处,师君抚心自问比之四世三公的袁本初如何?况当今天下另有乱世奸雄曹孟德之存,孤向来将之视为劲敌,引百万雄师对决两军阵前师君比孤与孟德又如何?此番司州大战孤亦与师君普通为此人所算,导致一时之间尚需疗摄生息,孤与师君不必讳言,能够幽州各州之富,其只在年余之间,而有孤亲领雄师坐镇,虽天下诸侯联手又能如何?

“哈哈哈,文和之言亦恰是孤心中所想,看来为信儿求亲之事还不能急在一时,不过如此倒也甚好,信儿毕竟尚还年幼,谈婚论嫁过早了一些,现在张鲁宗子已在路上,汉中之事可临时一放,奉孝曾有言及那长安凉州之地当尽晨安抚,现在秋收将至各地农田歉收可期,孤意此时亦可为之了。”刘毅闻言一阵大笑,贾诩所想正与其不谋而合,偶然候引而不发比之明火执仗更加无益,眼下起码张鲁已经做出了无益本身的表态,这联婚之举就更要用在刀刃上了。比之汉中,西凉的局面就要简朴的多了,只是此处瘠薄刘毅一时不肯背这个承担上身,但秋收一过,离他的两年方略就将近畴昔一半,本年的收成亦会超出他的预期,如此一来他就不足力将此处支出麾下了。

君有汉中之富,阳平之险,可但请君细细考虑,此二者足可为凭乎?凉州汉中皆乃我大汉之地,孤不忍见生灵涂炭,将士死亡,闻师君向有推自教与大汉天下之念,如能罢休为之,孤亦当倾力互助,汉中之地仍可由师君坐镇,但忠汉之心不成有变。孤愿师君悉心解之,是与孤联手消弭大汉逆贼还是一意孤行要凭汉中之险继争雄之心?统统唯君自发,孤亦不会能人所难。大汉燕王刘毅刘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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