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燕王的信誉与一贯所为,倘若本身此时投之必能得其重用,起码在其安定天下之前不会有改,可如果与之硬抗他就不得不为家属的运气考虑,一旦阳平失守汉中沦陷,恐怕他的结局还比不上袁绍,摆布逢源?这刘毅曹操皆乃一世人杰,只怕最后还要落个两不奉迎,到当时他连申明都要尽丧,此时张鲁心中的天平已经在不知不觉当中倒向刘毅了,毕竟抛开燕王的声望不说,他还是大汉正统的代表。
“呵呵,多谢燕王首肯,这数月嘉在京中倒是憋闷,现在能往之一行也算分身其美!”此时郭嘉又规复了常有的神态,听其出言,刘毅与贾诩戏志才也尽皆莞尔!
“奉孝之言是也,想必张公祺得燕王手书略加思考便可知当今天下绝非是他可争雄之地,有此举是怕燕王举兵伐之而示好,其心虽有投效燕王之意却对天下之势的走向仍存顾忌,换言之如果我军可将曹军完整击破,他张公祺便不会为己身留下如许的转圜余地了。”一旁的贾诩点头言道,为燕王出这质子之策也恰是他的手笔。
“欲成此事,却非孟起前去不成,前番韩文约背义弑兄,那司马仲达与此亦是安排奇妙,可马将军坐镇西凉多年可算余威犹存,韩遂在时髦能强行压抑,现在次人早去已是民气机变,便在年初已有当日的羌氐之族头人欲来司州联络,却被子才拒之门外,盖因非当时也,现在那长安守将梁兴乃是马将军旧部,后随投效韩遂可此时其心想必亦与张鲁普通,汉中另有阳平之险而文远拿下涵谷以后东都倒是无险可守,只需将短长详说与之,必可传檄而定,只是孟起脾气刚烈,爱憎清楚,恐其因一时之气而有错失!长安西凉当年便是嘉切身前去,前番亦向燕王请命,凭三寸之舌便可说回东都,此处一下,嘉与孟起再往西凉,想来稀有月时候此二处都可归燕王矣!”郭嘉闻言侃侃言道,张虎之以是将羌族之人拒之门外乃是刘毅之命,他对这些族中之人的脾气是极其体味的,此举只会让他们对先前之举心存惭愧之心,待到真正收取西凉之时便可为之所用了,说道最后奉孝亦是起家来到刘毅面前慨然请命,脸上的神情更是极其果断。
“燕王之言是也,此事却也不难,待我各州安宁,征募士卒之事完整,燕王一来可为为二公子求亲之举,二来便可让其将其境内的天戮之人尽数交出,此二者倘有一事不该,便可挥军讨之,到当时主公所言之子午谷与天狼中人制定的方略便可用上了。”贾诩闻言道,论起这些机谋手腕,他绝对可称在坐第一,联婚之举或许不敷以使得汉中与燕王同心合力,但这一种宣示却足以肯定张鲁的态度了。
君有汉中之富,阳平之险,可但请君细细考虑,此二者足可为凭乎?凉州汉中皆乃我大汉之地,孤不忍见生灵涂炭,将士死亡,闻师君向有推自教与大汉天下之念,如能罢休为之,孤亦当倾力互助,汉中之地仍可由师君坐镇,但忠汉之心不成有变。孤愿师君悉心解之,是与孤联手消弭大汉逆贼还是一意孤行要凭汉中之险继争雄之心?统统唯君自发,孤亦不会能人所难。大汉燕王刘毅刘郎生!
“奉孝既已说的如此清楚,孤另有何言可拒之?孟起处孤会亲身作书与他,颠末司州之战,想必其更能识得大抵,再有奉孝一旁催促,孤可高枕无忧了,不过尚需文远兵压长安。”刘毅闻言又在考虑了一番以火线才言道,似奉孝这般的大才他可不会将之置于险地的,不过以现在情势,此行只要安排妥铛铛可无碍,但也要为谋万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