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田丰仰天长笑,也不抵当,竟是本身往帐外走去,看他的行动轻巧沉稳,竟是没有半点害怕之意。
安营已妥,晚间刘毅将郭嘉唤入大帐,郭嘉倒是还未等他去请,就已经来到,此时俄然一阵暴风高文,大帐以外喧闹连声,刘毅仓猝与郭嘉出帐视之,本来是帅旗不经风力,当中折断。
“哼,袁本初雄师前来与我交兵,倒是屡战不堪,现在派汝前来,所为何事?”张燕厉声问道,听闻这田丰田元皓乃是袁本初部下第一智谋之士,现在竟是孤身来此,莫不是来劝降本身?
“汝牙尖嘴利,死光临头另有何事好笑?”
“休要慌乱,暴风高文尔,速命营中工匠,重树帅旗!”郭嘉的呵叱之声使得喧闹之势渐安,可回看主公,倒是如有所思!
“刘朗生与我家主公同朝为臣,只能暗助大帅,将其地点如是告之,只要大帅起兵袭之,我军亦会着黄巾衣甲前来互助,到时所得之赋税袁将军分文不取,尽归大帅!”田丰也是举目相对。
“丰此来特为张帅谋万全之道,现在无茶无座,岂是待客之道?”田丰朗声反问道,并未被张燕的气势所慑,虽是一介儒生,可他的脾气倒是刚烈非常,并不在一干武将之下。
是以也是每日与帐中高坐,愁眉不展,幽州刘毅、兖州曹操、冀州袁绍、本身黑山四周这三人可没有一个是好惹的!俄然有人报来讲是袁绍使者来访,他思虑半晌便请引入帐中相见,并布刀斧手与四周。
“大帅所言极是,刘朗生此人确有善战之名,可观其为人,亦虎狼也,岂不见他打扫公孙瓒时?幽州牧刘虞也只落个名存实亡,最后还为刘毅所替,其心实在天下也,若被他坐大,不但大帅,恐怕我家主公也非其敌手,此人动手毫不容情,大帅可知现辽东公孙将军正引兵攻打幽州?”田丰一笑,缓缓言道,他早推测张燕会有此言。
“黑山之地,十万之众?汝若真能战而胜之便不会隐与山中,现在雄师在侧,重重围困,便是汝积储丰富又能支撑几时?即或主公此时退兵,只要用焦土之法,今逢荒年,又是寒冬将至,恐怕到时不战自败,主公以汝为将才,特让丰前来议之,未料。。。”田丰嘲笑连连。
“晚来风急,奉孝,这回程之路怕是要有险阻!”刘毅语气淡然,倒是负手眺望北方,任其衣衫在暴风中烈烈作响!
“我家主公意欲与大帅联手,让刘朗生回不得幽州,想其所部不过万余,恰是大好机会;如若事成,则主公与大帅加上公孙将军可会猎幽州,到时共分幽州之地,主公还可上奏天子,为大帅求爵,以主公四世三公之名,此事易如反掌,不知大帅之意。。。”
“公孙度?呵呵,此人岂是刘郎生之敌手?不日必为之所擒,先生又何必提他?”张燕的眼中似有不屑之色。
田丰入帐见张燕气势逼人却还是怡然不惧,上前见礼。
“既然如此,张某洗耳恭听先生之见!”张燕闻言心中一动,可脸上倒是还是不动声色,淡然说道。
“如果平局相较,天下人十之.都不会看好公孙将军,可刘毅为求浮名,驰援北海徐州,赚的无数赋税,现正回军幽州,其军中之赋税若与大帅恐足可度此难关!”田丰言道。
“当年天下黄巾并起,现在却只余大帅,足见其才,主公亦不肯与张帅为敌,只是以面前的局势,大帅若易地处之,怕是也要动之与兵器;现在正逢机会,如果功成,可永解将军此患,故主公特命田丰前来与大帅商谈。”田丰见张燕如此,天然也是换了语气,显得极其诚心,这前倨后恭之道他把握的却也极尽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