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着世人各种打量切磋的目光,清浅迈着莲步朝高台上的男人一步一步走去。

世人目光皆聚向高台上的连澈。

垂首踏上高台,清浅将茶水递与二人,便轻垂了眉眼,温馨陪侍在连澈身后。

连奕展眉一笑,端起酒杯,朝她微扬多少,“臣弟见过惜妃嫂嫂。”

不等她回声,他便独自回身,朝花海的入口处走去。

“是,容奴婢前去换身衣裙。”

看殿中二人如此谦礼,连澈并未言语,只顺势饮下酒。一轮酒毕,世人谈笑自如。

瞥了眼坐于本身身侧的男人,沈如月眉眼淡淡地饮了口茶。连澈眼眸悄悄一转,看向正低眉替他斟酒的清浅。

此番,太后因身子不适并未退席,是以高台上坐着的只要天子与皇后。

竹烟忙也举起了酒杯,“十一王爷有礼了。”

清浅髻间的发带更是缓缓绕上她的唇。顿住扭转,她微扬了脸,将烟纱挽于双肩,指尖轻缠上烟纱,眉间尽是轻媚。

“臣自当如此,多谢七弟厚爱。”连曦眉间一扬,亦抬头将手中酒水一饮而尽。

面前的女子并未如前次普通着雪色烟纱裙,而是选了一件艳红如火的锦袍。她墨玉般的发丝绾成了两只流鸢髻,每一髻上都有两根妍艳的绯色发带,长长地垂于身侧。

“七哥如此厚爱,臣弟该抢先饮此杯,以敬七哥。”席间那眉眼弯弯、朗朗开口的男人,恰是连奕。音落手起间,一杯酒已被他全数饮下。

清浅静肃立于连澈身后。半晌后,火线终是传来男人温淡如水的嗓音,“苏清浅,本日你就再舞一曲吧。”

清浅一怔。她只唱过一次,他竟记下了。

此言一出,众妃嫔眸中的惊奇之色更甚方才。现在,她们纷繁低语猜度此人是谁。

连奕目不转睛地盯着殿中环绕轻舞的女子,弯弯的眉眼中透出一抹秋水般的跃动。

坐在这男人劈面的竹烟,眸色微凝地看着殿中女子。她与清浅了解十三载,在她影象中,这女子并不善歌舞,她的才情在诗词书画。

见她紧紧盯着本身,男人嘴角笑意更浓,“本来这里也会有人来。”

男人回过甚,悄悄点头。眸光探向清浅,他微微一笑,“但愿今后还能在这里见到你。”

现在,无人晓得眉眼平淡的他,心下澎湃着如何炽烈的火焰。

轻眯眼眸,他远眺火线的花海,缓缓开口,“出宫前,除了我,几近没有人会来这里。未想到,回宫后的第一日,便发明了你。”

待清浅端着茶水从大殿缓缓而入时,席间两侧已分坐了连澈的众妃嫔与各位王爷。而在两侧席首端坐的,还是竹烟与九王爷连彦。

幽婉的琴音从两侧飘零而出,清浅悄悄侧头,眸光凝向了本身的双手。她忽地一扬手腕,臂间烟纱刹时朝空中飞去。烟纱飘盈逸落间,却见如雪的花瓣悠悠从她指间散落开来。

连奕轻笑,目光定定凝向高台上的男人,“臣弟这几年一向在外游历,晓得官方有一则传闻非常炽热。说的是几月前,曾有一名宫女在国宴上一舞倾天下,让无数报酬之拜倒。不知臣弟本日可有幸能赏其芳舞?”

连澈悄悄笑了笑,问道:“十一弟方才怎会有兴趣驭笛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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