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帅,倘如小女子有三分事理,那么我现在想干一件事。”索长玉道。
“请你将你祖父索积善上书前前后后写成笔墨,他日或可用得上。”岳飞当真道
“这个天然,我必然尽尽力。不过,我的孙子兵法等并非在索家庄所读,现在朝廷重文轻武,鲜得私塾教讲军事,又有谁提汗青家国?”索长玉应道。
“这倒不必。本帅明天就听你一言,放了牛皋。来人,解了牛将军之缚!”岳飞扬首道。
索长玉闻言谢过岳帅,又道:“岳帅众将在上,您等或知王三横徒弟乃一等一的铁匠。但多不知他还是一等一的厨师。我阳泉姐却数次说过,他舌头是残废。是吗?他当然不是。可这些年他为了扎麻刀食不甘味呀。好,打刀再苦,不死人,就算了。但研制火鹞子是用命,随时可死!”
“感谢,感谢!”众将闻言全营高呼。
“好!好!”
说话间,这绝地犀牛脊已到。到底牛皋与长成全没成一段姻缘,还在其次。眼下阳泉的断刀计成与不成,才是大事。
“今后我等身为七尺男儿,必当同仇敌忾,奋勇杀敌,这自不待言。大师给我听好了。古司马穰苴有言:‘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平,忘战必危。’今番一言,我帐中不过数十人听。”
“不可,不可,我本来就是待罪之身,阵前收妻亦是当斩之罪。那,那,长玉蜜斯岂不成了孀妇?”牛皋为人浑厚,亦不太会发言。
“莫衔悲,她母亲书读破万卷,博学强记,一代顶尖的才女美人。但是被掳入金国,受了各式欺侮。莫衔悲与我有配称出身,她也曾是大师出身。她与我年令相仿。她与我曾经都过得万分悲忿的糊口。皆因金人入侵,烧杀抢掳所至!要说有所分歧,是她貌美强我十倍,是她聪明胜我十倍,但是她之悲惨,”
听了岳帅之言,才觉着这口气通了。岳帅触摸获得众将的心脉,他便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