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撇撇嘴,还是不平气。柳成渝目睹汪氏不再说话了,又安慰道:“你不是一向为慈儿的婚事焦急吗?眼下就有庆国公府这门姻缘,桐儿虽嫁给太子却只是侧妃,屈居人下。慈儿如果能进庆国公府,那但是世子妃,将来的国公夫人,当家主母。这脸面绝对够了。”
当晚柳御史与梅姨娘一说这件事,梅姨娘就炸了,一贯千依百顺的梅姨娘此次为了女儿真的是豁出去了,抓着柳御史的衣袖,哀哀地抽泣,大滴的泪珠噼里啪啦地往下掉,死活分歧意,“都城中都晓得潘府隔几天就会抬出被他虐死的人来,虎毒尚且不食子,老爷真的要把妍儿往火坑里推吗?”
“五丫头面貌才干都不是顶尖的,为人又木讷,如许的资质入国公府做当家主母岂能服众?”汪氏又否定了。
柳御史有气有力地安抚梅姨娘:“潘世子对下人吵架也是有的,但是妍儿嫁畴昔就是世子妃,府中几个女人数她的名分最高。”
“庆国公就潘又斌这么一个儿子,妾身记得潘又斌曾娶了定远侯的女儿为妻,可惜那女人福薄,娶进门没多久就死了,算起来潘世子已经鳏居近两年,也该娶个续弦。要妾身说,庆国公世子妃的名头也够清脆,如果能与我们府上攀亲,那也是功德儿。”夫人亲身为柳御史蓄满了茶杯,“再说了,本日康泊侯夫人亲身登门,必定是受了庆国公府的嘱托的,妾身说了活话儿,只说老夫人看重府中的几个女人,以是这件事,还要跟老夫人和老爷您筹议筹议。康泊侯夫人临走时说了,就等我们回话,如果行的话,庆国公府就来上门议亲。妾身感觉,这件事推委不得,如果推了,岂不是获咎了背后的皇后娘娘,这个罪名我们但是担待不起的。”。
“老爷有甚么担忧的。”夫人不觉得然道,“那是定远侯家的女儿命短福薄,染上时疫去了。都城中好多的流言流言,说是世子妃是被潘又斌打死的。妾身就不信了,庆国公府还敢公开里害死世子妃不成。贩子上的传言,如何信得?若说潘世子的癖好,我也模糊有所耳闻,不过是公子哥的小弊端,图个新奇风趣,娶了正妻,定下心性天然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