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三天,萧翊都是下了朝就直奔御史府,连萧衍也感觉变态起来,摸着下巴向潘又斌道:“不对啊,就算是为了顾绍恒,他也不消每天往御史府跑,再说了也没见他在朝中为顾家昭雪做点儿甚么。这小子到底是干甚么去了?”
潘又斌转了转眸子,“你是说,为了柳成瑜阿谁故乡伙?不会吧……”潘又斌摇点头,“御史不过是个从三品的官职,又没有甚么实权,不过是凭着一张嘴,明天说说这个,明天弹劾弹劾阿谁,没甚么用处。”
萧衍想了想,懒洋洋道:“也有能够,不过见了又如何,总不能为了见一个旧友就告到父皇面前吧。即便告了也最多是让萧翊受父皇几句斥责。要本宫说你稍安勿躁,顾绍恒必定会求萧翊给他们家昭雪昭雪,狐狸尾巴迟早是要暴露来的。”
夫人笑容中带着称心,“不过甚么,有甚么可勉强的?这叫一箭双雕,说不定能还促进慈儿一段好姻缘,那但是天大的功德儿呢。”
一向到华灯初上,萧翊又蹭了御史府一顿饭,席间由柳御史和几位少爷作陪,萧翊酒足饭饱以后才分开。看着萧翊心对劲足的背影,柳御史更加证明了早前的心中猜想,这位晋王殿下看来还真是来上赶着做本身半子的。柳御史因而蛋蛋地忧桑了起来,这是逼着本身站队啊!一阵秋风卷下落叶吹过,柳御史颤抖了一下,认识到今后再无墙头草的太常日子可过。
柳御史思忖着,“我明白夫人的意义。只是现在朝中局势不稳,晋王固然面上光鲜,但毕竟太子方是大统,这一步也不见得是好棋。但我们是谁都获咎不起的,也只要如许说,才气明哲保身啊。”
潘又斌道:“我的线报说萧翊在御史府中与柳家二蜜斯吟诗作对来着。”
</script>最为心焦的是柳御史和夫人,两小我促膝夜谈,就听柳御史唉声感喟,“这几天我一向揣摩一件事儿,却也想不出如何应对,本日恰好与夫人筹议筹议。几日前朝堂之上,太子少傅方可名俄然跳出来指责晋王殿下不敬圣上,因而又引出晋王入京当日耽搁接旨一事,朝堂上一片斥责之声。吏部侍郎冯赓竟然说他的部下那日在我们府外曾见到过晋王。因而圣上便扣问晋王为何没有随雄师在城外等候接旨,却入城到御史府。”
“也不是不成能。”潘又斌煞有其事道:“那柳家二蜜斯才名在外,萧翊那小子一贯与兵痞粗报酬伍,并且在边塞整整一年半,母猪都见得少,乍一见个女的,又有几分才情,便感觉是好的了。只是这位蜜斯的门楣低了些,他也不嫌寒掺。”
潘又斌翘起一边的嘴角,“甚么都瞒不了太子殿下。不过我的探报里并没有顾绍恒的事儿。我安插下在御史府外的暗哨看到萧翊本日进了御史府,走的时候是柳御史亲身送出来的。”
“有这么严峻?”潘又斌悚但是惊,随即又感觉萧衍有些夸大其词了,“柳成瑜一贯谨小慎微,没甚么胆量,在朝中不过是落个无功无过罢了,没人把他放在眼里,再说了一个小小的御史也能掀刮风波来不成?”
下了朝以后,萧翊果然大摇大摆地来到御史府,既然已然落个荒唐的罪名,干脆就把这罪名坐实,挣得些好处。柳御史诚惶诚恐地欢迎了萧翊,萧翊大手一挥,“柳御史不必多礼,本王不过是想找二蜜斯请教诗词,以助雅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