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跟你说了我不跟你一伙儿,是你拿枪逼我我才来的。金生哥,她的枪就在背后,快来拿啊,不然一会儿让她翻身了就费事了。”
排比句还没讲完,陆金生再次给了她一个巴掌。此次打得很沉着,像措置一个出错的部下,脸上没有半点惶恐,打完还吹了吹手掌,仿佛摸到了一坨屎。
一颗枪弹从后脑勺射入,从额头处穿出,前前后后还不到零点三秒,陆金生就直挺挺地压在连欢身上,不再转动。
“你,你凶甚么啊?老娘就不信了,一会儿阴一会儿阳,是不是刚才没把你服侍好啊?来嘛,再来嘛。好好弄给你这个老恋人看看,让她晓得晓得甚么才是真正的女人,让他晓得晓得你是如何当男人的,归去好好学学,把你的心和卵鸟都留在身边,别再来骚扰老娘。”说着,把陆金生的手拉过来放在奶子上不断搓揉,整小我也贴上来,嗯嗯啊啊胡乱淫叫,弄得陆金生盗汗直冒。
陆金生满身不断颤抖,连衣服都穿不好,扯过来胡乱套上,耷拉着脑袋,不晓得该说点甚么。这个时候,更多的是惊骇。连欢是八路军,毫无疑问。但是,他为甚么能呈现在这里?并且和陈远方在一起?
真是造化弄人,一起四小我一起到县城上学,成果倒是背道而驰。阿哥连胜利先是入了国军,最后不知所踪,存亡不明。陆金生先是当了逃兵,最后沦为汉奸,帮着鬼子祸害自家人。只要彭有才还守在本身身边,冷静支撑着本身的率性和固执。
不幸一条性命就如何没了。一个真脾气的女子,在不到一秒的时候里,香消玉殒。勾引个男人,罪不至死。只不过陆金生心底深处的狂躁已经完整被激起,底子节制不停止脚的行动。在本身敬爱的女人面前,被耍弄得如此颜面扫地,另有甚么能够顾及?独一能够挽回的,就是让这个敬爱的女人臣服脚下,今后成为听话的小绵羊。
莫非,陈远方也是八路军?不成能啊。他一向都是皇军的一条狗,必定是被连欢勒迫了。只要陈远方是皇军的人,就有机遇抓住连欢。想到这一节,陆金生心中俄然有了底气,手脚也不再颤抖,渐渐穿好了衣裳。
一语惊醒面前这两个男人,陈远方仓猝吸回口水,陆金生再次推开林婉莲。
陈远方本来就很少看到女人的精神,这会儿也是难堪不已。一堆白花花的好肉在面前晃来晃去,特别是那两只大奶,的确就是要性命,要不是强忍住,估计鼻血就喷出来了。
“不敢,我如何敢呢。金生哥随便跺一下脚,两蛋村就得地动。这但是实话,只可惜欢姐有眼不识泰山,恰好就跟了没鸟用的教书先生,咳。”
可惜,裤裆里的卵鸟还没硬起来,还没把思思念念大半辈子的女人办了,还没正儿八经耀武扬威,人就没了。直到脑筋统统细胞都停止活动,仍未想明白这颗要命的枪弹来自那边。
床上的林婉莲仍然愣着,搞不清楚面前产生了甚么。在她看来,这并不是甚么大事,不过就是陈远方带着一个女人撞破了本身的功德,惭愧的应当是他们。
陆金生健忘了边上另有一个陈远方,也健忘了这个陈远方能够是个八路军,更健忘了要把枪紧紧握在手中。
只不过,看到陆金生惊骇的神采,模糊感受这个女人不是甚么善类。莫非,她是陆金生的老恋人?那又如何样,哄男人高兴得各凭本领,就算抓奸在床,也得比一比谁比较凶暴,谁的指甲比较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