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府衙其他的主簿吗?”穆景瑜问道。

“但是这赈灾银两的账目,下官却没有经手过,而是由梁同知别的请人做的账。”简以善说道。

江宁城是楚国南边重镇,他作为端王世子,没有圣旨是不得离京的,但是这并无毛病他暗中在江宁布下本身的眼线。为了掩人耳目,他布下的人手都是官位低而职务首要的。

待林幼瑶在小桌前坐定,穆景瑜才对着门外喊道:“传他到书房来。”

她的目光悄悄的落在了穆景瑜的身上。过了一会儿,她歪了歪头,对穆景瑜的行动非常迷惑。

走进书房的是一个三十岁摆布的男人,这男人身形颇瘦,长相白净,一副墨客的模样,身上穿了一件半旧的袍子。

“殿下,是如许的……。”简以善话说到一半,看了一眼小桌前的林幼瑶。他生生的把话停了下来,欲言又止。

而那简以善暴露一副了然的神情,对着穆景瑜又行了一礼:“是,殿下。”

穆景瑜在书案前坐定,从笔筒里拿起一管笔,昂首朝林幼瑶看了一眼:“幼瑶,来帮我磨墨。”

穆景瑜眼眸一缩:“另有此事?”

“下官身为江宁主簿,常日卖力记录江宁府衙银钱的进账出账。”简以善道。

林幼瑶内心哀嚎,这回她真的不是用心吃豆腐的。她闭了下眼睛,冷静的把手移到了笔管上。

他略作了一下思虑,对林幼瑶道:“幼瑶,你先去那边坐着。”

“这一个月,存了约莫有八千两。”简以善道。

比如这简以善,只是从八品的小官,却卖力记录江宁城账务收支。

穆景瑜心中讶异,竟是为了赈灾银两和粮食时价而来?他不动声色:“恩,接着说。”

她收回了目光,低头看向本技艺中的砚台。砚台里的墨汁越来越浓稠,浓黑的墨汁在烛光下,跟着她的行动一圈一圈的泛着光晕。

“恩,”穆景瑜应了一声,问道“你求见本殿,是为了甚么事?”

只见穆景瑜手里握着一管羊毫,他上高低下的看了一遍这管羊毫,又用手指悄悄的触碰了一下羊毫的顶端,随后他把这管羊毫放下。接着,他从笔筒里又取出一管羊毫,又仔细心细的察看了一番,用手指感受一下笔端,又搁了下来。随后,他再从笔筒里抽出一支羊毫。

穆景瑜一顿,抬眸看向林幼瑶,眼眸里闪现出似笑非笑的促狭。

穆景瑜皱了眉。

一进书房,他就恭恭敬敬的躬下身子给穆景瑜行了个礼:“殿下。”

晚餐过后,穆景瑜和林幼瑶按例进了真园的书房。

穆景瑜顺着简以善的目光看了畴昔,随后他回过甚,淡淡道:“无妨,说吧,她是我的人。”

如此,反几次复的,穆景瑜已经查抄了7、八支羊毫了。

只是,她,不知怎的,不谨慎把手放错了位置,堪堪捏住了穆景瑜握着笔的手。她的全部手掌就那么覆住了他的手背,掌心立即传来他的体温,另有男人略有些粗糙的皮肤和崛起的指骨触感。

她别过了头,一想到刚才本身竟然紧紧抓住人家的手,现在又被当着别人的面,说成是他的人,她的耳朵尖尖又不自发的烫了起来。

林幼瑶握着墨条的手一顿,本来他是在给她选羊毫。

她还没有来得及出言相问,就听穆景瑜自顾自的解释起来:“这真园的书房,我才来了几天,对这里的笔墨器具不是很熟谙,我也不晓得哪支笔,合适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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