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幼瑶内心哀嚎,这回她真的不是用心吃豆腐的。她闭了下眼睛,冷静的把手移到了笔管上。

她的目光悄悄的落在了穆景瑜的身上。过了一会儿,她歪了歪头,对穆景瑜的行动非常迷惑。

穆景瑜坐在案前,微微挥了手:“起来发言。简主簿,你来这里,可有其别人晓得?”

穆景瑜在书案前坐定,从笔筒里拿起一管笔,昂首朝林幼瑶看了一眼:“幼瑶,来帮我磨墨。”

“好。”林幼瑶轻声应道,伸手去接笔。

简以善直起家:“回殿下,没有人晓得。下官没有奉告任何人。一起上也细心留意着,无人跟踪尾随。”

而那简以善暴露一副了然的神情,对着穆景瑜又行了一礼:“是,殿下。”

穆景瑜收了促狭的眼神,一抬眉眼,沉吟道:“简以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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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穆景瑜手里握着一管羊毫,他上高低下的看了一遍这管羊毫,又用手指悄悄的触碰了一下羊毫的顶端,随后他把这管羊毫放下。接着,他从笔筒里又取出一管羊毫,又仔细心细的察看了一番,用手指感受一下笔端,又搁了下来。随后,他再从笔筒里抽出一支羊毫。

比如这简以善,只是从八品的小官,却卖力记录江宁城账务收支。

穆景瑜顺着简以善的目光看了畴昔,随后他回过甚,淡淡道:“无妨,说吧,她是我的人。”

林幼瑶握着墨条的手一顿,本来他是在给她选羊毫。

他略作了一下思虑,对林幼瑶道:“幼瑶,你先去那边坐着。”

如此,反几次复的,穆景瑜已经查抄了7、八支羊毫了。

只是,她,不知怎的,不谨慎把手放错了位置,堪堪捏住了穆景瑜握着笔的手。她的全部手掌就那么覆住了他的手背,掌心立即传来他的体温,另有男人略有些粗糙的皮肤和崛起的指骨触感。

穆景瑜眼眸一缩:“另有此事?”

穆景瑜凝神半晌,狭长的眸子里垂垂凝起了冰渣:“本殿晓得了。”

“哦?是府衙其他的主簿吗?”穆景瑜问道。

“恩,”穆景瑜应了一声,问道“你求见本殿,是为了甚么事?”

林幼瑶看到简以善的目光,晓得他是怕本身听到了甚么不该听的,正想着本身是不是应当找个借口躲避一下,却冷不防听到穆景瑜那句“她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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