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融让几个兵士上前,将齐王绑下,恰好听到了这一番话。

贺泰顾不上他们,他直奔寝殿,一眼就瞥见躺在那边,早已没了声气的文德帝。

贺融沉默半晌,冷不防上前,将齐王踹倒在地,手中竹杖往他脸上身上雨点般号召,齐王大声叫痛,贺融却没停下来,直到贺穆将他死命拉开。

紫宸殿内一片狼籍,大部分宫人已经四散逃离,也有少数几个还躲藏在殿内,见了贺泰等人带着马宏入内,都跑出来请罪。

齐王吐出一口血沫,惨笑道:“成王败寇,另有甚么好说的,悉听尊便就是!”

伴跟着这两人被拿下,意味着局面已经完整获得节制,李宽号令南衙的人将叛军一一捆绑起来,等待发落,便跟着贺泰他们一并朝紫宸殿走去。

程悦长笑一声,大喝道:“另有谁来!”

贺融见状,就道:“当年我入京时,曾传闻程悦以布衣入禁军,因表示超卓而获得擢升汲引,此中也有李侯的保举之功,现在一见,公然是名不虚传的悍将。”

程悦切身上阵,以一当百,大有万夫莫敌之势,他胯、下的战马竟也与他很有默契,跟着他拼杀而左腾右挪,平常几个兵士也近不了他的身。

李宽膝盖一弯,也跪了下去。

与此相反的是,敌方阵容一下子弱了下来,特别是那些本来就没有谋、反之心,只是被裹挟着,不得不随波逐流的兵士,顿时不知所措,很快被南衙的人趁机拿下。

说时迟,当时快,李宽哈腰从中间兵士手里抽过一把□□,迎头而上,将程悦的守势抵挡住,两人转眼杀作一团。

贺融嘲笑,大声道:“你们闻声了!贺璇为了篡位,亲生父亲也杀得,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眷也杀得,此等狼心狗肺之徒,到底有甚么值得你们卖力!你们为了如许的人丢掉性命值得吗!鲁王殿下慈悲,首恶既已束手就擒,从犯一概不究,尔等不放下兵器投降,还在等甚么!等着为了贺璇如许的小人丧命吗!”

论年纪,李宽已三十有多,比程悦还要大上好几岁,又好久没上过疆场,但他一招一式,还是凌厉非常,比启程悦不遑多让。

“臣李宽,拜见新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殿内世人也很明白这一点,贺穆贺秀等人反应最快,从速跟着道:“请鲁王即位为帝!”

紫宸殿内,一时哭声高文。

宫人内侍纷繁跪下,唯独李宽与卫王还站着,委实有些高耸。

齐王早已鼻青脸肿,血流满面。

周瑛更是落泪道:“殿下恕罪,我等身为臣子,却未能尽到保护君王的职责,乃至于呈现本日之变故,臣等实在难辞其咎,万幸殿下安然无事!”

卫王不由朝李宽看了一眼。

此时周瑛他们也已经被南衙禁卫救了出来,个个瞥见文德帝如此苦楚了局,都哀痛难忍,伏地痛哭。

贺泰拍拍兄弟的胳膊,带了些欣喜之意。

混战当中,齐王一步步今后退,诡计趁乱逃脱,却被早已盯住他一举一动的贺秀发明,后者直接冲上前,将刀架在他脖子上,双目赤红,狠狠道:“你害我妻儿,本日便要你偿命!”

贺融与贺泰同时喊住他,贺秀不闻不问,扬刀欲砍,被贺穆并作几步上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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