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凌秋只是不依,却又不好辩驳,聂玲儿见他还在磨磨蹭蹭,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叫道:“还不上来?”说完挥出马鞭,裹住冷凌秋手臂,用力一拽,便将他拉上马来。冷凌秋一坐下,便觉一股暗香飘入鼻中,他也不是冥顽不化之人,只是聂玲儿已长成少女,男女同乘,老是不便。但见聂玲儿毫不避讳,心道:只怕本身想的多了,若在刚强,反倒显得气小。
聂玲儿笑笑,两腿一夹,白羽载着二人,恍若无物,四蹄疾走,动如翻云。二人相偎相依,只见两旁树影婆娑,发展不止,人已远远跑拜别去,只留一缕沁香飘散风中。
聂玲儿见他欢畅,也不由暗自欢乐,笑道:“你无内力,老使竹箴针灸,我玄香谷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瞧你这欢乐劲儿,今后渐渐再看罢,本日该出发上路了。不然入夜前,找不到集镇过夜了。”说完翻身上马,只等冷凌秋同乘。
两人坐在地上,冷凌秋侧过甚,见她仰着头,将水袋高高举起,一股细流从嘴角缓缓流下,忍不住想用袖子替她抹去,刚一伸手,暮然觉悟,现在已不像畴前,当时少不经事,天然无所顾忌,现在早从懵懂孩童,长成情素初开的少幼年女,本身再随便施为,多少有些不再合适。那手便停滞空中,不敢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