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凌秋想起本身的仇敌,便问道:“不知那百花宫主姬水瑶,武功如何?”樊瑾一怔,道:“你怎会想起问这个?”冷凌秋道:“这姬水瑶乃是害死我爹娘的仇敌。”说完便把本身出身对樊瑾说了,樊瑾一听他出身古怪,顿时感慨不已,道:“本来你是如此悲苦,这老天爷还真是爱玩弄人。却不知冷兄弟接下来有何筹算?”冷凌秋咬牙切齿道:“我想报仇,但我武功太弱,只怕是不能,现在只想找到我祖父下落。看可否为我解开这被锁大穴。”樊瑾心知这此中千难万难,但愿更是迷茫,却不知该如何安抚于他。
俄然冷凌秋脑中闪过一道激灵,倒影......,那倒影方向东斜,而画中农夫仿佛扛着锄头正往回走,那这画的时候当是下午而非凌晨,既然下午,看那影子朝向,此地当在北方。他一阵镇静,翻身坐起,却又犯难起来,这北方地区宽广,又安晓得详细位置,若一处一处寻去,只怕花上三五十年也一定能寻到。顿时满脸失落。再想那画中细节,均无所获,顿时髦意索然。原觉得集齐四张画卷以后便能找到祖父下落,没想到这画中也极其隐晦。完整不知从何找起。
冷凌秋见本身提起旧事,将樊瑾也惹的情感降落,心中过意不去,便笑道:“可贵与你相逢,没想却说些不高兴的话,实在对樊大哥不住。”樊瑾道:“看你都说的甚么话?我二人乃是旧识了,如何还如此见外,对了你昨日见我之时,是甚么感受?”冷凌秋哈哈笑道:“我第一感受便是,你是不是都是吃这些野味长大的,怎生的这般高大?”说完对他手中那些雀鸟一撸嘴。樊瑾见他开畅起来,也笑道:“我也不知是如何回事,俄然就长了好大一截,二师叔对这事抱怨我爹好多次了,只说我爹为我开了小灶,煮了些好吃的也不叫他。”
樊瑾嘿嘿一笑道:“我也不知我武功练成啥样了,常日都是和师兄弟参议,少有与外人脱手,平辈当中还没人打得过我,冷兄弟但是想见地一下么?”冷凌秋忙道:“天然想了。”樊瑾低声道:“那我便让你评价一下,不过现在大师都未起来,我们不如到后山去,我怕等下动静大了,吵着他们。”说完拉起冷凌秋便走,冷凌秋心道::“动静大,莫非他功力已能开山裂石么?”脚下倒是不断,跟着樊瑾跑到后山一处空旷之地。樊瑾道:“此地乃是我常日练剑地点,师公曾在此指导过我剑法,以是我常来。”说完便从地上捡起一段枯枝道:“刚才起床时,健忘带剑,便用这树枝为冷兄弟演练一番罢。不过此次非是向冷兄弟夸耀,而是我再见着冷兄弟,心中欢畅,当以剑法一展心中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