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他说得轻浮露骨,又含混至极。
竟然勾引他……
江清月抬眸向东陵厌看过来,目光清澈,不带有一丝邪念,仿佛就至心如许以为,说出口的话,却让东陵厌满身的血液都往一处涌。
这般姿势落在他眼中,投怀送抱又欲拒还迎,像是致命的药香满盈让人瞬息间沉湎。
挑眉一笑:“本将天然不是甚么阿猫阿狗都能比的。
一只素白的手松开了帐子,有力的垂落在床沿,下一瞬被一只大手捞起反扣在床头:
床榻上坐着个美人。
“夫人,我们归去,今后再不来了。
江清月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天白大亮。
“一夜伉俪百日恩,将军为清月鸣不平,清月万分打动,既如此,那薛家用我换的东西,将军直接给了我可好?”
“该死的,若让本将发明你用这类眼神看别人,本将便挖了你这双眼睛。”
她的声音娇媚委宛,欲色从唇畔的低吟中流泻而出,她媚眼如丝,半抬着眼看他,水眸潋滟生波,似扣问也似无措。
“将……将军……不……不会让……清月和别人……同榻的……”
“哈哈哈,好一个不能助纣为虐。
脑中闪现那夜江清月哭得生无可恋不幸兮兮的模样。
“这三年,夫报酬侯府经心极力,当初说世子战死疆场,老夫人求着夫人留下来,现在世子立了功要返来,她们就甚么都忘了。过河拆桥也没有如许的。
帐子里传来低低的泣声,像小猫儿低吟,在夜色里委宛缠绵。
随即抬手蒙住她的眼,又堵住她的唇,欺得她娇吟细碎点点……
“将军不娶,那是将军的事,但清月只认将军一个夫君。”
第一回的时候,她哭了一夜,不肯睡不敢睡。
这话较着媚谄了东陵厌,东陵厌笑得畅怀。
她发明,当她不再顺从,这类事,也挺欢愉的。
这般离经叛道……
“你和薛家闹了?”
东陵厌一进门,就看到这么一副让人浮想连翩的场景。
他恶狠狠道。
昨夜他像一头饿狼,发了狠普通,耗尽了她统统的体力。
东陵厌眼底一片冷傲。
“我虽入了忠勇侯府,成了世子夫人,但大婚当日,世子盖头未揭,便上了疆场,我和他也算不得伉俪。
她掩在青纱帐下,循着灯影,透出身形窈窕婀娜。
“嘶……”江清月一动,身上便传来被碾压过普通的疼痛,又酸又麻。
随即面庞收敛。
青纱帐被随便撩起,他面前呈现一张倾城绝色的脸。
看着面前大片的雪色肌肤,他眼眸暗淡如渊,寻着她的唇,深吻了下去……
夜深,半圆的玉轮娇羞的躲在了树枝后,风大了些,从窗外来,拂得青纱帐扭捏得短长。
东陵厌停顿下来,舌尖抵了抵左上颌,放动手臂,向江清月走来。
东陵厌仿佛没想到江清月会直接和他构和,脸上暴露几分兴味的神情:
“夫人喝些水。”
“倒是从一而终的纯洁节女。”他意有所指,语气带着一丝嘲弄。
“本日怎的这般荏弱?”
一边走一边道:
“现在,我与将军有了伉俪之实,便天然只认将军一个夫君。
“换亲一事,侯府当时候是同意的,现在却又拿夫人庶女的身份说事,还……还把夫人送来了将军府,老夫人这般算计夫人,实在欺人太过。”
他粗重的喘气将四周都蒸烧起来,听得江清月骨头都软成绸丝,她轻吟出声,声线踏实,愈发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