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腰细得仿佛一掐就能折了。
“该死的,若让本将发明你用这类眼神看别人,本将便挖了你这双眼睛。”
“如果本将没有记错,上回世子夫人但是要死要活的,如何的,今儿改了性子?
昨夜他像一头饿狼,发了狠普通,耗尽了她统统的体力。
东陵厌眼底一片冷傲。
江清月点头:“薛家禽兽不如,清月不能助纣为虐。”
“这三年,夫报酬侯府经心极力,当初说世子战死疆场,老夫人求着夫人留下来,现在世子立了功要返来,她们就甚么都忘了。过河拆桥也没有如许的。
东陵厌一进门,就看到这么一副让人浮想连翩的场景。
床榻上坐着个美人。
“哈哈哈。”
一只素白的手松开了帐子,有力的垂落在床沿,下一瞬被一只大手捞起反扣在床头:
问这话的时候,他倏然待她更狠,仿佛是奖惩也仿佛是警省,那股霸道的占有欲,江清月实实在在的感受着。
“哈哈哈,好一个不能助纣为虐。
“夫人,你醒了。”
这般姿势落在他眼中,投怀送抱又欲拒还迎,像是致命的药香满盈让人瞬息间沉湎。
他粗重的喘气将四周都蒸烧起来,听得江清月骨头都软成绸丝,她轻吟出声,声线踏实,愈发魅惑:
东陵厌停顿下来,舌尖抵了抵左上颌,放动手臂,向江清月走来。
夜深,半圆的玉轮娇羞的躲在了树枝后,风大了些,从窗外来,拂得青纱帐扭捏得短长。
“你那夫君,可真是心狠。”东陵厌淡淡道。
只是,设想中的羞愤却没有呈现,他面前的人,神情温馨。
绿浣见她愣怔,又是抹泪,只是这回忍不住,哭道:
一边走一边道:
“嘶……”江清月一动,身上便传来被碾压过普通的疼痛,又酸又麻。
青纱帐被随便撩起,他面前呈现一张倾城绝色的脸。
挑眉一笑:“本将天然不是甚么阿猫阿狗都能比的。
这般离经叛道……
他上前一步,伸手,一把将床上的人揽入怀中,苗条有力的手指抚上她的脖颈。
她晓得他问这句话是因为先前她说的那句:因为和他有伉俪之实,才认了这个夫君。
她的声音娇媚委宛,欲色从唇畔的低吟中流泻而出,她媚眼如丝,半抬着眼看他,水眸潋滟生波,似扣问也似无措。
“换亲一事,侯府当时候是同意的,现在却又拿夫人庶女的身份说事,还……还把夫人送来了将军府,老夫人这般算计夫人,实在欺人太过。”
江清月抬眸向东陵厌看过来,目光清澈,不带有一丝邪念,仿佛就至心如许以为,说出口的话,却让东陵厌满身的血液都往一处涌。
“还是说……”
江清月半垂着眸,语气轻缓,带着一股宿命般的安静,缓缓开口:
这话较着媚谄了东陵厌,东陵厌笑得畅怀。
“倒是从一而终的纯洁节女。”他意有所指,语气带着一丝嘲弄。
东陵厌仿佛没想到江清月会直接和他构和,脸上暴露几分兴味的神情:
“倒也不是,是将军那夜英勇,清月念念不忘,内心已经放不下其别人。”
江清月挣扎着要起来,门口守着的丫环绿浣听到动静快步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