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稍后惊问:“仲德,‘少经常梦上泰山,两手捧日’乎?”
城南十里,车骑将军行营。
见江东群雄纷繁点头。袁绍又问:“车骑觉得,当取那边?”
“喏。”
“使者安在。”曹操大喜:“速引来一见。”
定陶,卫将军行营。
“敢问大将军,欲击那边。”
“然也。”程立言道:“(程)立私异之,以语文若。不料竟奉告明公。”
转而又问:“若败,又当如何。”
大帐内,一时喜笑容开。
“横江津、当利口,二营俱废。今被刘繇所占,强攻不易。”袁术言道:“闻历阳,亦驻有重兵。今只存江北二郡,刘繇必有万全之备。”
“公台所谋,皆为濮阳之战乎?”吕布终是觉悟。
夏侯渊抱拳道:“明公临敌勇敢,常为士先。亦赖先生之谋。”
“明日亦如本日。”陈宫言道:“轻兵列前,马队陈后。宜败不宜胜。”
“不成。”袁绍决然点头:“此乃镇国神器,岂可外流。”
“将军毋忧。”陈宫言道:“所谓士气,因势利导。‘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能因敌窜改而取胜者,谓之神’。曹孟德亦知兵。诈败、诈降,必为其所破。唯有真败、真降,方能令其不疑。”
见事不成为,吕布乘夜而走。来日曹操复攻,拔定陶,分兵平诸县。
见陂堤高斜,仰攻不易。吕布果先遣轻兵应战,摆设铁骑于后。
曹操挥军掩杀,吕布拨马便走。大旗动而士气崩。车骑营,一败涂地。
“吕布不过如此。”连战连捷,曹操果起轻敌之心。
梁习文武兼备,奈何为陈国吏。曹操不便相夺,遂憾失交臂。
“先前,去信丁原,并驱中原。然,至今未有所动。恐难相容。”吕布点头。
“屡战屡败,士气不扬。”吕布亦故意忧:“如何再战?”
与此同时,江东石城,东吴大将虎帐。
“然也。”陈宫言道:“曹孟德多疑而性急,必求一战而定之。然‘欲速则不达,见小利则大事不成’。濮阳城下,曹孟德命丧之地也。”
“报——”便有兵士来报:“甄都信使至。”
翌日再战。
光复济阴郡。
“谢明公赐名。他日必随(明)公,立名四海。”程立遂改名程昱(yù)。
曹操将兵,据营西济水大堤。如程立所谋,隐半兵于堤内,出半兵于堤外。
“陈国主薄梁习、鲁都城尉祝臂,拜见曹将军。”正副二使,皆出淮泗强藩。曹孟德心领神会。必是宋元异,背后所谋。
“兖州百城俱反,赖仲德,得完三城。因而,文若以梦相告。”曹操慨叹:“仲德,当终为吾腹心。何不‘立’上加“日”,易名为‘昱’。”
陈宫笑道:“克服,将军得关东人望。可与群雄一争高低也。”
“大将军所言极是。”袁术答曰:“然自王子师,狐虎之威。行国相夺权。徐州五郡国,王允得其四。陶恭祖,唯剩广陵一郡之地也。”
“何不取广陵。”袁术已有计算。
“必是文若。”曹操大喜。取函中手书细观。
“若败,兖州恐无立锥之地。”陈宫试问:“投豫州牧可乎?”
“谢将军。”二人称谢落座。
“兖州大乱,曹吕相争。”袁绍环顾诸将,居高低问:“我欲渡江反击,诸君觉得如何。”
“愿闻车骑高见。”袁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