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

“服从。”张济略作考虑,亦有所悟。

“闻汉中,今为五斗米师张鲁所据。”张济言道。

“长安可乎?”张济忽问。

刘诞答曰:“帐中主位空悬,廷尉侧坐。下臣,如何能不知。”

“也罢。”孔殷间,孙坚亦无良策。先妥当保藏,待觅得良机,再交不迟。

“阿父明见。”孙策抱拳出列。

“刘诞?”史侯似有耳闻。

“报,治书御史刘诞,营外求见。”便在此时,忽有亲信来报。

“然也。”刘诞亦无埋没;“乃奉父命,请廷尉入巴蜀。同谋大事。”

见张济眼中一闪戾芒,刘诞又道:“廷尉且安。卑贱此来,绝无歹意。”

“刘使君何意?”张济心有所动。益州号天府之国。民生安宁,百姓充足。虽偶有贼乱,多不成气候。且趁中原大乱,南阳、三辅一带,有流民数万户,西入益州。刘焉悉数收编,号“东州兵”。年前上计,天下郡国,或奔洛阳,或赴寿春。唯益州,因米贼反叛,截断交通,斩杀汉使,而按兵不动。

“御史莫非,受人所托。”张济不置可否。

徐盛言道:“将军所言极是。匹夫怀璧,犹曰有罪,况此物哉!卑贱窃觉得,宜当呈送天子座前。不成滞于我手。”

“朕,在此。”不等张济答话,史侯已自出阁房。

本觉得,昨夜大火,乃袁绍见张济不知进退,盟约难成。故使孙坚放火请愿。因而乎,张济勒令营众,谨守营盘,枕戈待旦。不料竟是曹孟德缓兵之计。暗中策应天子华云号,顺下大河,迁都兖州。

张济悠悠回神:“臣,不成知也。”

“御史所为何来?”毕竟同殿为臣。且刘诞又出身宗室,其父刘焉,曾居宗正、太常等要职,外放益州,亦是封疆大吏。故很有来往。

“洛阳已成死地。”史侯亦无计可施:“然天下之大,已无路可归。”

待史侯避入阁房。张济遂召来相见。

“二弟远遁,再无掣肘。不日蓟王雄师将至。何去何从,将军当持久。”史侯心中挫败,可想而知。

稍后又闻,袁绍拔营。东郭粟市,粮草皆空。张济幡然觉悟,如坠冰窟。

先声夺人,刘诞又娓娓道来:“汉中‘杜褒斜之险,东下汉水以窥秦地,南顺江流以震荆扬’,故‘西有巴、蜀、汉中之利’,“取其地,足以广国;得其财,足以富民’。高祖以汉中为基,立四百年煌煌天汉,既‘汉中开汉业’也。”

中军大帐。

贺齐进言:“何不转呈蓟王。”

孙策皱眉道:“天子出走兖州,如何呈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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