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骠骑喜极:“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鹿死谁手,犹未知也!”

“张常侍。”少帝忽开口。

“想必,已晓得。”董骠骑长叹短叹:“先帝曾私言,何后有高后之姿。我本不信,现在……追悔莫及也。”

少帝咬牙道:“先前,常侍书朱雀阙,替朕发声。本欲与常侍,相依为伴。以待他日。只可惜……”

南宫玉堂殿。

董骠骑眼中戾芒,一闪而逝。再无半分醉意:“文台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后会有期。”张让长揖而去。

鸿池,飞云号。

孙坚劝道:“董骠骑一心为公,今又是窦太皇垂帘监国。合二宫之力,何尝不能与大将军分庭抗礼。此三宫鼎足之势,乃蓟王所立。可谓用心良苦。岂能坐视无端被废,令江山社稷有折足鼎覆之危。骠骑多虑了。”

赵忠动了动嘴角,虽不置一语,却意味深长。

若换做先前,即便不敢明言,亦当表示。然今时本日,少帝自顾不暇,又如何能护张让、赵忠以全面。心念至此,颇多惭愧。

“话虽如此。然……”顾摆布无人,董骠骑低声言道:“江湖传闻,何太后所生麟子,种出蓟王。乃密令道人史子眇,伙同麻姑仙,趁群仙大会,盗采麒麟之菁,千里投怀,十月怀胎而来。”

“统统如旧。”张让笑答:“饱食足睡,各安天命。”

孙坚如有所思:“蓟王知否?”

商定细节,世人各自散去。

“文台豪杰了得。”董骠骑叹道:“何进得党魁,太后得麟子。何氏一门,如有神助。天时、天时、人和,皆不归我董氏统统。如之何如。”

董骠骑与孙破虏,临窗对饮。

“无妨。”孙坚豁达:“为国效力,不分官高位卑。六百石刺史所行之事,与二千石州牧,于坚而言,别无分歧。”

“但凭调派!”孙坚离席下拜。

赵忠剖心相问:“阿阁起事前,我等十二人,亦如面前这般,相约同生共死。事过云烟。十二人已死亡过半。五今后,另有几人能苟活于世,亦未可知也。事已至此,有进无退。背后可另有筹算,可否与我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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