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万事开首难”。蓟王无可辩论。这便从谏如流。纳右相良言。定下上溯十载为期。若客庸不敷十载,顺下补满亦可。若今季客庸初来,只需五载便可。
且就蓟王所观。西佛东来,单凭诸夏原生宗教,亦足可抵抗。只需明白一点,儒术治国。欲求长进,必修《蓟国大百科全书》。只此一条,便足矣。
又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民气”。
熙熙攘攘,利来利往;报酬财死,鸟为食亡。
蓟王居高低问,为何。
蓟王将右比拟管仲? 绝非夸大其词。
“好一个『以鼠饵狸・二桃三士』之计。”蓟王笑道:“自文战役羌连环计始。巧施连环,渐成良吏之必备。”
首当其冲。上陵礼后,西域使团,经表里商道,返回西域。贵霜国使,并北匈奴使节,分走二路,赴漫漫归程。蓟国构造安车,可变车轮宽窄及换雪橇。更加鲜卑驽马,本事极寒。沿途亭舍齐备,便是居延外道,亦有绿洲障壁,可供歇脚。
即便身处时下。诸夏亦有佛道之争。
人丁划一于出产力的期间。有五千万汉人? 立于文明之巅,积薪候燎,传火天下。当可薪火相传? 焚尽蛮荒。首当其冲? 荒洲皆成汉土,四海皆成内湖。
凡言宗教,多是排他性。可想而知,表里信奉之争,必至家国扯破。一旦仇恨积累,无可消解,更遇经济低迷,食不充饥,为争活路,内战不成制止。更可骇的是,假宗教之名。获得道义豁免。常常灭尽人道,惨绝人寰。
评价虽高,却实至名归。
“一年之计,莫如树谷;十年之计,莫如树木;毕生之计,莫如树人”。更加耳濡目染,上邦风采。五年向化,当渐与蓟人比同。此时入籍,水到渠成。
未能称王称霸前,切莫学而无用。牢记。
右相答曰,初时,临乡不过三百里。国小而势微。四裔来投,国风孱羸。故十载向化,方言大同。远不比本日,怏怏上邦,昌大国风。四裔敬慕已久,心悦诚服。五载足可趋同。
黄巾乱后,百废待兴。可比大病初愈。如何造血,乃是首要困难。凡是而言? 不过表里两种手腕。内与民生息;外迁外族入。后代? 欧洲老龄化日趋严峻? 不得已大量移民。正因出产干系衰竭? 严峻影响出产力持续。然此举,利弊各别。移民大量涌入,虽补足出产力所缺? 亦无可制止,带入民风风俗。特别各自信奉,亦被一同迁入。
客庸之家,税赋大项,如户赋、口赋、算赋、更赋、市租、假税、工税、赀赋、算缗,诸项相加,户年均征税,约五千钱。
蓟王将耿雍,比作管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