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觉得如何?”蓟王实无不测。

比二千石以上。此时发声。撤除自我观点,亦从先前百官进言中,择选良言,融会贯穿。毕竟位高权重,才干过人。论为政之道,施政心得。二千石,远超千石。洋洋洒洒,字字珠玑。

国中大事,自是东境大建无疑。

中夏地薄,王母早知。

详细施工,当由工匠因地制宜,无需拘泥。

闻蓟王言“诸位”。百官遂畅所欲言。有虑及胡风过盛,亦有言及和亲增益。群臣各言利弊,群情奋发。

若行尸位素餐。只需“顺大流”便可。毕竟“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又说“法不责众”。终归主公劈面,不求无功,但求无过。

朝堂堪比书院。令陈琳始料不及。

蓟王所羡,便是身毒三登沃壤。

身边报馆右丞卫觊,闻弦歌而知雅意:“恰是此因。”除此以外,熟谙各署寺,行事流程,结识京中同僚,亦有助于出为外官。

更有甚者,河泥利于烧砖。如此,墙柱亦可足备,无需再四周捡取碎石堆垒。省下诸多人力。

“回禀主公,臣思平乐《秦汉之盟》。”卢少保果有远见。域外大国,蓟王已与秦后和亲。若再攀亲贵霜,独剩安眠,必心生猜忌乃其一。且蓟王早定,“反·远交近攻”之计。贵霜扼葱岭之西。其国境狭长,若取北身毒广袤之地。又与蓟国和亲,背靠西域,再无后顾之忧。必尽力西顾。安眠与罗马,本就是夙敌。因同与蓟国攀亲。贵霜必许以厚利,压服罗马,二面夹攻。

两端牛,值五千钱。

蓟王悄悄点头,又问恩师:“卢少保何意?”

若安眠被贵霜并罗马朋分。蓟国再行合纵连横,远攻罗马,几无能够。

此时,诸国老,已从二千石进言中,获益很多。除利弊得失,皆已言透。更有甚者,国老可判,在坐二千石,大家情意如何。何人附和,何人反对。附和者多少,反对者又有多少。皆一清二楚。

二国使又问,各部大人,惜草如命,不肯掘土筑台,该当如何。

“无怪凡有保举,皆先为郎官。”陈琳有感而发。言指举孝廉退隐,先入京为郎。待期满,再外放为一县长吏。

草原事毕。朝议持续。

百官赞口不断。二国使喜形于色。筑台搭棚,于大国工匠而言,实不值一提。若非王命在身,又事关大局。国中能工巧匠,这才勉为其难。

如此昂贵,便是再加:僦费、刍稾(税)并关税。青储饲料,亦称便宜。田马作价万钱。一匹马,可换万石青储饲料一船。足可饲百头“服牛”一年。百头服牛,作价多少?

先国后家。外事毕,再议府事。最后才是国政。

“喏。”贾诩伏地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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