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大蜜斯入了东宫,独得太子盛宠,现在腹中又怀着太子独一的血脉,也是现在陛下独一的嫡孙,这便是大人此后的依仗。”
别地官员收到赈灾款,是雁过拔毛,好歹能让苍糊口下去。
幕僚笑道:“是这个意义。”
“徽省郡守是二皇子一党,现在大人跟他在同一条船上,少不得要讳饰,不然徽省出的这天怒人怨的事被外头百姓晓得了,怕是会民怨通天。”
南省又是脂膏之地,外任几年,无需做出大功劳,每日快哉乐哉,求个无功无过便能回迁入京。
天花一日不解,他这南省的城门便不能开一日。
“也不知这天花究竟何时能结束。”
他总不能日日给阿谁高友运送粮,想到还要在陛上面前为高友云美言,他便感觉腻烦。
“大人,您胡涂了。”幕僚深深看着梁郡守,一字一句道,“您为城中百姓着想,封闭城门,为的是制止天花传进城内,端的是用心良苦。
徽省的那群蠢货,是雁过拔雁,把毛留下了,逼得百姓为了活命,做出不计结果的事情。
梁郡守满脸悔恨:“给陛下报喜的折子一张一张向上递去,不是徽省百姓称道陛下功德,便是灾情减缓,欺瞒至此,我要不是为了替他们粉饰罪过,怎会做出这等无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