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花顺子问:“地盘庙在哪儿?”
同花顺子笑了,心道:从小要饭?你另有我要得早的!大爷我,六岁就要饭了,自从记事起,就没见过爹娘,仿佛有个外婆,六岁那年,外婆过世,我就端着乞食碗,在辽东半岛要饭了。
只见门前挽联祭幛飘摇,花圈堆叠如山,水道的门卫海员,俱各披麻带孝,来记念的亲朋老友络绎不断,大院内涵做道场,模糊传来和尚的钟磬声与诵经声。
大汉道:“下次再要扯谎,老子把你的逼嘴撕了。”
“有,未几。”
黄鼠狼道:“哥,我但是出身商户人家哟。”
“不可!”
2015/6/18
同花顺子笑道:“太对了。咦,那你呆在南京干吗呀?”
毒姥姥笑得几近上气不接下气,差一点儿,中间断气。
同花顺子问:“找着了吗?”
看着黄鼠狼脖子贼细,大口咬嚼,狼吞虎咽的模样,想起当初本身饥一顿,饱一顿的苦楚风景,由不得内心发酸。
马车在土路上走了一会儿,同花顺子转头一看,不见了老羽士,见火线横着一条大道,大道上人来车往,非常闹猛,忙勒住了马车。
柳三哥不明白她在说啥,道:“对不起,姥姥。”
金蝉子道:“你是想将柳三哥的马车藏起来,好去办闲事,却苦于一时找不到藏匿之处,犯了难。”
“是。”
老妖狼道:“请姥姥歇怒,王八羔子的话还未说完呢,君臣一说,王八羔子只当他放屁,天高天子远,王八羔子才不鸟他呢,可姥姥要王八羔子死,王八羔子却认了,心悦诚服,知罪吃法,死不足辜,毫无牢骚。”
黄鼠狼道:“这名字好,吉利。你听听,我的名字‘黄鼠狼’,一听就不是个好东西,臭咧哄哄的,只晓得给鸡拜年,不安美意。”
黄鼠狼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叹道:“哎,老子倒霉,今儿要来的铜板全没了,本来想请哥搓一顿,看来,中午得挨饿了。”
姥姥道:“你就不能求求上帝,再给你一条活路?”
同花顺子道:“哪来那么多端方,我爱上哪儿,上哪儿,他管不着。”
同花顺子道:“就算找着了,你小小年纪,如何报仇?”
说着,手又摸上了剑柄,心道:怪不得眼熟呢,这老道有些个来源呀。
金蝉子的神采一沉,一字一句,道:“不提起,不即是没有。你晓得负债的滋味吗?你晓得负债没还,那滋味有多煎熬吗?猜想你,不会晓得,有福的人,普通不会晓得。”
“你有钱?”黄鼠狼忘了刚才的事,也忘了头上的栗子包,一脸光辉。
混世魔霸道:“万一真逮着柳三哥了,爷,千万别忘了小人的赏银啊。”
“看看,能动不?”
小叫花子道:“我叫黄鼠狼。”
钩起右手中指,在黄鼠狼头上敲了一下,笃,黄鼠狼脑袋上起了一个栗子包,他一缩脖子,双手捂住脑袋,告饶道:“啊哟哇,痛死我了,老迈,别打了,下次小的再也不敢了。”
混世魔王站在一旁,道:“疼,动不了了。”
“是耳目帮的人?”
黄鼠狼道:“六岁,六岁就要饭了。”
“如何啦?你不欢畅?”
黄鼠狼道:“不跟你说了,不跟你说了,哥老是给小弟添堵,气死我了。”
同花顺子道:“你一个老早,跑到地里干啥来啦?掘黄金啊,起那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