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为了你家官人调礼部侍郎的事?这是我的主张,让他放心去,孙尚书老了,礼部的事今后就让他担着,磨练几年,也好做大用处。”刘皇后笑盈盈道。
“总会有体例,你别太焦急。”李丹若轻声劝道。
“二姐姐?”刘皇后一时想不起这个二姐姐是谁,李丹若忙解释道:“就是嫁给狄推官的阿谁姐姐。”
姜彦明低声应了,踌躇了下,看着李丹若道:“还一件毒手的事,孙相公明天还说了件事,说他有个小妾,帐上买卖上都有些天份,传闻你善于这个,又做着江南茶山的买卖,想请你指教一二,我本想婉拒了,话到嘴边又咽归去了,孙相公最爱豪华,又没有家底,这话意明白得很,他是想从江南的茶山买卖上分一杯羹,若一口拒了,怕埋下祸端,范相公是君子,孙相公可不是,可这事又不能承诺,我想了好几个借口,都感觉不如何稳妥。”
“也不怪他想的多,这事,谁不怕,孙大人和范相公一辈子交好,两家也是通家之好,旁枝子侄通婚的也很多,范妃出了那样的事,范相公这么洁净的归了故里,他能不怕?想想我们家……”李丹若话说到一半,叹了口气不再往下说,姜彦明放下点心,长长叹了口气,半晌才低声道:“大伯父他们还在戍边,一时也想不出甚么好体例,大伯父这罪在,偏还沾着谋逆这十恶之首的边儿,唉!”
“如许最好。”李丹若笑道,顿了顿,看着刘皇后,转了苦笑道:“我来也是有事的。”
“嗯,五十出头了。”李丹若见刘皇后的措置正合上本身的心机,绽放出笑容点头道,刘皇后歪头看着她道:“这事用不着我出面,你归去跟你家五郎说一声,让他周旋就成。”话刚说完,刘皇后伸手弹了下李丹若的额头道:“你这小妮子,你今儿来,不是寻我求这事,是来打埋伏的吧?怕今后我从别处晓得这事活力?”
李丹若悄悄松了口气,抿嘴笑道:“我跟姐姐想的一样,他畴前做京府推官也算做的不错,昨儿我问了五郎,他说这一任推官正想谋外任,姐姐看?”
“如何不急,太婆都是七十多岁的人了,每天盼着大伯父他们能脱罪返来,虽说当着我们一句没说过,但是……唉!做这礼部侍郎也好,这一步虽说走的急了……我爬得越高,越便利想体例脱了大伯父他们的罪罚。”
“幸亏他还没有易牙的狠劲儿。”刘皇后撇了撇嘴道:“你是甚么意义?照我看,他既有这等炽热利禄之心,一点好处不给也不可,让他起复个小官,最好放在面前看着,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吊着他,他一辈子都得把你家姐姐捧在手内心当亲爹亲娘普通服侍着。”
隔天,李丹若在偏殿喝了两杯茶,刘皇后才忙完召她出来。
李丹若笑着只不接话,刘皇后看着她道:“这事只能烦你,你也别推委,你能每天进宫最好,至不济,也要隔天出去一趟,把墨哥儿带上,先帮我这一两年,等我把朝廷的事稳一稳,能腾脱手来顾问大哥儿再说,我就这一个儿子,如何说也不能看着他让那帮奴儿养坏了。”
“噢!”刘皇后一听狄推官就想起来了:“如何?狄家又欺负你姐姐了?你尽管带人打上门去,现在我们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