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嫔想了想道:“当年先皇后遗腹子希王爷死得非常蹊跷。”
诚嫔用袖子捂嘴笑道:“娘娘可别谈笑了,妾都快四五十的人了,皇上早厌了妾,那里另有封妃的一日?”
皇后一听,又仓猝下身把诚嫔搀起来,喜叹连连:“好啊,真是好啊。如果你能封妃,嘉王必然也欢畅。你虽与德妃靠近,到底也该为本身筹算筹算。”
“未雨绸缪?”诚嫔撇了撇嘴,从唇间逼出一个“嘶”声,“未雨绸缪甚么呢?”她几次推演着将来之事。
既说到李煜,二人顺着便扳话起唐宋寒暄之时的墨客和词人。原是盛唐之时的墨客已被人说得烂了,宋朝的词人驰名的几个也说尽了。讲到五代也不过是南唐李煜最负盛名,别无可说之处。
皇后一摆手,朝彤飞使了一个眼色,彤飞会心笑道:“娘娘这话岔了,此人千万不能短了志气。都说贫贱不能移,娘娘已是大贵之人,如何就先软了呢?”
诚嫔一听这话里有话,可因是侍女所说,也只悄悄以假笑掩过道:“彤飞,你也算是宫中白叟了,说话可要重视分寸。”
皇后与诚嫔走入花丛看了半晌,又缓徐行至蒸霞亭,垂柳轻抚湖面,漾起一池春水,动摇二人的的心神。
衡兰芷若杂生此中,染得那些立足的雀鸟,都沾了满羽的芳香。左一树右一树金结香,耀得晃眼。
雨晴笑道:“记得,庄太嫔嘛,生了庆王阿谁,因为庆王爷是皇上最小的弟弟,皇上即位那会儿还方才两岁多,这才特许庄太嫔住在宫里呢。”
京价人参水涨船高,琴袖又因货好,卖得价更贵,终究到了再见皇后的时候。
雨晴本日把嘉王临的书帖送来了。他这几日练《秋碧堂法书》,每隔几日就送来给诚嫔看,诚嫔老是细细品论每个字的是非。
彤飞仓猝下跪叩首道:“奴婢一时语慢,说错话了。”
“厥后庄太嫔如何死的你晓得么?”诚嫔眼中放出一阵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