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楼齐走上来:“将军,我陪娘子去。”
撇开一脸焦炙的贺楼齐,走进院子,见我一向等在廊檐下,紧走了两步过来,问:“我阿母如何样?”
泪眼中看着他,颤抖地拥着他,像偷了一件希世珍宝,内心战战兢兢,唯恐被别人发觉。黄粱好梦,瞬息醒转。
我亦在一旁帮衬。
本来这一刻,我已经悄悄地等了这么多年,期盼了这么多年。
他的声音黯哑起来:“莫离。我内心始终都放不下你。”
这才发觉,春季的凌晨是如许冷,冷到他的体温传来的那一刻,我开端不住地颤抖。
“公子。”我满心凄酸地坠入一个无底的深潭,因为极度的惊骇和高兴,紧紧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