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追至南皮,时气候寒肃,河道尽冻,粮船不能行动。曹操令本处百姓敲冰拽船,百姓闻令而逃。曹操大怒,欲捕斩之,百姓闻得,乃亲往营中投首。曹操看着这些衣冠不整在北风中瑟瑟颤栗的百姓,他感喟一声说道:“如果不杀你等,则我号令不可;若杀你等,我又不忍:你等快往山中藏避,休被我军士擒获。”
“你疯了?不怕丞相惩罚么?”曹洪皱眉,曹丕撇开曹洪的衣袖说道:“无妨!”
许褚闻言,本不欲理睬许攸,何如许攸一向死缠烂打,许褚不由怒道:“我等身冒血战,夺得城池,你怎敢到处夸口!”
摆布都劝曹操杀了陈琳,曹操笑着说道:“算了!”当日曹操赦免陈琳,命为处置。
曹丕闻谈笑道:“无他,就是想出来看看!”
曹操闻言感喟一声,教押出营门斩首,审配临受刑,叱行刑者道:“我主在北,不成使我面南而死!”
曹操看着王修道:“你不怕死么?”
曹操引兵入南皮,安抚百姓,忽有一彪军马来到,曹操自引军迎之,来将乃袁熙部将焦触张南二人,现在二将不及对阵,背叛卸甲,特来投降,曹操封二报酬列侯,又有黑山贼张燕,引军十万来降,曹操封为平北将军。
曹洪皱眉说道:“子桓,丞相有命,诸人不准善入袁府,你出来干甚么?”
且说一日,许褚走马入东门,正迎许攸,许攸此时醉意薰薰,他见了许褚不由醉笑道:“你等无我,安能出入此门乎?”
曹操当日命王修收葬袁谭尸,请王修为上宾,觉得司金中郎将,郭嘉现在又进言,让焦触、张南、吕旷、吕翔、马延、张顗等将各引本部兵,分三路打击幽州,曹操听了又使李典、乐进汇合张燕,打并州,攻高干。
曹操既定冀州,他问了袁绍葬于那边,第二日他率众亲往袁绍墓下设祭,再三拜祭,曹操以手抚袁绍墓碑,不由泪流满面,哭声甚哀,遐想昔日他与袁绍称心洛阳城,又想为匡扶汉室共起兵时,贰心欲哀。
曹丕到了袁绍府邸前,他上马正要持剑而入,俄然被人一把拉住,曹丕转头,本来是曹洪到了,曹丕迷惑的说道:“子廉叔何意?”
曹操闻言变色,他回顾摆布道:“河北义士,何其如此之多!可惜袁氏不能用,若能用,则我安敢正眼看此地?!”
曹操借机驰书绝其婚,自统雄师征之,雄师直抵平原,袁谭闻曹操亲身统军来,因而遣人求救于刘表。
刘表闻言以后作书给袁谭,以和解为名,婉词谢之,袁谭得刘表书,知刘表无出兵之意,又自料不能敌曹操,遂弃平原,走保南皮。
两军混战,自辰至午,胜负未分,杀人各处,血流成河,此时两边胶着,曹操见未获全胜,弃顿时山,亲身伐鼓,将士见之,奋力向前,袁谭军大败,期间百姓被杀者无数。
曹操从袁绍墓回到邺城后,以金帛粮米赐袁绍妻刘氏。又命令尽免冀州百姓一年租赋,一面写表申朝庭,而曹操自领冀州牧。
曹军阵中,曹洪瞥见袁谭正在崩溃,他奋威突阵,拦住袁谭,身上暗器齐发,袁谭被一飞刀所伤,跌落马下,曹洪赶上杀袁谭于阵中,割其头还,郭图见本阵大乱,急驰入城中,乐进瞥见,定军枪飞速仍出,将郭图连人带马,钉到壕下。
且说袁尚、袁熙知曹兵将至,料难迎敌,乃弃城引兵,星夜奔辽西投乌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