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谦点了点头道：“嗯，自打你走后，我每天都会和全兄对练上几个时候。长武返来后，我又让他也来陪我练习。现在，如果我使起那步法来，即便是他两人联手，也没法伤我分毫。”
“你这是做甚么？”徐云颇感不测，仓猝脱手去禁止华谦。
华谦揉了揉双眼道：“我那里胡搞了？我这是要把家业搞大一些，有甚么不好？再说了，这长武也从五台山返来了，我总得弄点儿地，给他盖几间房住吧。至于城里的府子嘛，我也不卖，留着。比及哪天长文返来了，就让他搬出来住着去，毕竟那是他爹的府子。”
华谦咬着下唇，紧拧双眉，仿佛非常不快：“是啊，我是没如何说话，不过你方才一向喋喋不休地说个不断，战役时也不太一样。”
“我倒感觉全兄这件事做得很对，公孙良璧身边那几小我，技艺都不赖，想取你性命，那真的是如同探囊取物普通，还是应当有个妙手一向护着你才行。”徐云道，“城中的宅子你筹算如何措置，搬畴昔住吗？”
“你打小就跟着张叔叔四周闯荡，也算是个老江湖了吧！这江湖上的事另有你不清楚的呢？”华谦仍然低头瞧着人皮面具，连头都不抬一下。
一旁的华谦没想到李大竟会冷不防问这么一句，不由发声道：“为何？”
华谦借着油灯的亮光，翻来覆去地看动手里的人皮面具，半晌乃道：“这就是那传说中的人皮面具？”
“那又如何，这东西是在花娘子身上找到的，我们只需让李大晓得，杀他兄弟的是公孙良璧的人，便能够了。”徐云半眯着眼，喝着热茶，悠然道。
“嗯，算是吧。”徐云忍不住又瞟了华谦一眼。
“哦。”华谦坐正了身子道，“你说这面具是阿谁万英堂花娘子之物？”
坐在一旁的徐云点了点头：“恰是。”观海楼一战，告别吴仁易后，他便从沧州赶回大名府，并将所遇之事一一奉告华谦。
徐云喝了一口热茶，缓声道：“像易容术这类江湖秘术，就连武林前辈恐怕都没法得知此中奇妙，我又怎能晓得？”
“乖乖不得了，这东西真的是用人皮做的么？”华谦啧啧奖饰道。
徐云笑着坐了下来，见华谦在中间一言不发，便道：“方才你如何俄然变得沉默寡言了，这可不像你啊？”
徐云抿了一口茶，清了清嗓子道：“小谦，如果有些事你不忍心去做，就交给我来办好了。对了，你那文王醉梦步练得如何了？公孙良璧敢直接对你三叔动手，想来他们是成竹在胸了。或许用不了多久，河北就又要有大事产生了。”
“是啊，他们把我留着，就是想让我当个传话的，把徐大侠杀了我两个兄弟这件事漫衍出去，他们幸亏一旁看热烈。”李大不断地点着头，越说越确信那凶手就是万英堂的人无疑。
华谦将丝帕掷于地上，任其燃尽，并对徐云道：“云哥儿，我晓得你说的那些都是对的。但是，下次吧，这一次我还是想遵循我的情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