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说‘渔翁之利’吗?”徐云提示道。
徐云抿了一口茶,清了清嗓子道:“小谦,如果有些事你不忍心去做,就交给我来办好了。对了,你那文王醉梦步练得如何了?公孙良璧敢直接对你三叔动手,想来他们是成竹在胸了。或许用不了多久,河北就又要有大事产生了。”
“好。”全成空应了一声,便又蹿上了房顶。
“嗯,李大兄,谁说你的脑筋不灵光呢?你这阐发起事情来,也很头头是道嘛!被你这么一说,连我也感觉凶手定是那万英堂的人了。”徐云笑着说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徐云浅笑道。
“哦。”华谦坐正了身子道,“你说这面具是阿谁万英堂花娘子之物?”
李大摸着脑袋道:“这个……这个……对啊,总不能随便诬告别人,这可不是豪杰所为。嗯……徐大侠,你说阿谁叫花娘子的女人脸上尽是伤疤是吧。”徐云道:“是,那花娘子的脸颊之上密密麻麻地充满了旧伤痕,但仍然能够模糊辨认出,她曾是个美女。”李大抚掌道:“照啊,这不就是了么,那女人必然会易容术!”
李大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道:“就是感觉像……我脑筋不太灵光,也不知……也不知该如何说给你们听,但我就是感觉我兄弟是被万英堂的人杀了的。”
“同一件事,如果说故事的人讲的重点分歧,那么听故事的人了解起来,也会分歧。”华谦面无神采地说道。
那盖在华谦脸上的恰是用来假装成徐云的面具。徐云见身边坐着一个皱巴巴的本身,感受非常诡异,便一把将面具摘下,对华谦道:“偶然候,有一些事即便你不想去做,也不得不做,这就是江湖。”
“是啊,他们把我留着,就是想让我当个传话的,把徐大侠杀了我两个兄弟这件事漫衍出去,他们幸亏一旁看热烈。”李大不断地点着头,越说越确信那凶手就是万英堂的人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