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为甚么?”阿飞道,“那天在阿福哥坟前,你明显还跟大哥说……”他清楚地记得徐格曾在赵福坟前跟赵永说过谭道忠与万英堂勾搭等事,但是现在却又替谭道忠卖起命来,心中迷惑,话说了一半便说不下去了。
“李参,你说话给我重视点儿!”谭道忠怒道,“信不信我废了你!”
赵永哈哈大笑道:“你提心吊胆个甚么,有钱升和孙宝帮你,又有甚么事情搞不定了?”
“好,那你把你的人给我管好了!”谭道忠怒喝一声,随即又说道:“徐格安在?”
“部属在!”话音未落,徐格便已从大殿上方的梁木跳将下来,抱拳立于谭道忠身前道。
谭道忠固然已经传闻过阿飞的事迹,晓得他武功高强,但是也没想到他竟然仅用一掌就能打得徐格倒地不起,不由重新打量起面前这个青年。他晓得接下来,本身是必然要与这个青年打一仗了,毕竟事情到了这一步,要想做老龙头,就得用老赵家提出的这个比武争位的体例,别的别无他法。他本想把赵永拉出来,两人面劈面地打上一架,拼个你死我活,但是他晓得赵永现在已经胜利在握,断不会行此莽撞之事,便只好快步向阿飞走去,道:“我来与余少侠参议参议!”
世人闻言,便都起哄道:“是啊,是啊,谭道忠你如何这么说话啊,太不仗义了!”那衡州大龙头何悟言也是起家道:“本来这位小哥是赵家侄女的丈夫,难怪对赵家的事这么上心。由他来代表赵家水帮比武,那但是一点儿题目也没有啊,底子用不着换人。”
世人见之前卖力庇护蒋成义的徐格已经服从于谭道忠,尽皆哗然,而阿飞也是倍感不测,跳下高台问道:“徐兄,你是要帮他吗?”说着,便指了指站在大殿正中心的谭道忠。
这江湖上的练武之道,并无常法,有的门派重视内家修为,有的则重视娘家招数,但不管走的是哪一条习武之路,终究都会有集大成者呈现。阿飞的师父戒心大师年青的时候固执于娘家精美招数,并醉心此道,很有所成,厥后从李如思处获得《弄花集》后,又开端研讨内家修为之术,以是戒心大师乃是武林中少有的集表里家武功大成于一身之人。不过他本人因为是在练了百花之气后,武功才得以大进,几近是达到独步武林的境地,故而他在传授阿飞技艺时,更侧重于内家修为的教诲,并一再向阿飞灌输修炼内力真元要比练习外功招数更加首要的思惟,以是阿飞在戒心大师的影响下,对那些内功高强之人非常畏敬。方才谭道忠稍稍闪现了一手工夫,用话音镇住全场,让阿飞认识到此人中气充分,乃是内家妙手,又身为洞庭十三水帮大管家,武功必定不弱,便不敢轻敌,而是拔刀在手道:“请见教!”
“那有不平的,就从速上来打吧!”李参不耐烦道,“如果没有的话,我们老迈可就是老龙头了啊!”言罢,李拜见并没有人回声,便看向谭道忠道:“我说谭兄弟,你不是挺想当老龙头的吗?为了当老龙头,你都敢和万英堂勾勾搭搭的,现在如何怕了不敢上了?”
谭道忠道:“第一个题目,方才你们赵家是要推赵家大姐做老龙头,现在赵永兄弟既然已经返来了,那么是否还要推举赵家大姐做老龙头?”
“我与道忠兄,都是跟随过蒋老龙头的人,我不帮他,又该帮谁?”说这话时,徐格的眼中闪过一丝无法,阿飞这才认识到对于徐格来讲,要想在十三水帮持续保持之前的职位,他也只要跟从谭道忠,因为如果投奔其别人的话,他不会再像之前那样遭到重用,毕竟各地水帮的大龙头,都有本身的亲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