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尊见两人竟然在庙门前聊起来,内心老迈不乐意。他瞧了瞧门里只站着两个庄丁不见其他云庄弟子,便道:“七师弟,本日是你扼守庙门?”方进赶快点点头正色道:“是啊,二师兄,一会儿我就不陪你们进庄了。”秦尊点点头又道:“好,师父师娘可都还好?比来庄里可有何事生?”方进道:“庄上统统承平,师父师娘也都身材好着呢。”秦尊“嗯”了一声便领着几人径直进了铁门,冷冷地说道:“方进你好好扼守庙门,莫要心猿意马。”
阿飞确切是累得不想说话了,连动也不想动,任由周昆将紫金刀取下。张雨婷也将阿飞手中包着猎弩的承担提在本技艺中。
出了正房向北行了一阵,阿飞便见到一扇大门,门前有三人扼守着,为一人腰间挂着一口弯刀。那人见老常徐行而来便迎上前去道:“老常,要去看大师兄么?”老常咳嗽了两声道:“是啊,费事仲少爷开个门。”
竹林中很静,静得仿佛只能听到老常拐杖笃笃杵地的声音。行未几时,便看到一间板屋,板屋外用竹篱笆围了起来,圈出一大片空位,权当是这板屋的院子,院中只要一张石桌、两个石凳,别无他物。
二人进了院子,就见屋里走出来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那人唇上留着两撇髭须,更显得描述肮脏。老常见了此人便骂道:“毛耗子,公然是你这个兔崽子!你又来向云少爷乞贷拿去赌是不是?”那毛耗子见到老常吓得面庞失容,仓猝道:“常总管,你听我说,我拿这钱是……是要把之前输了的都赢返来。等我赢返来了,我……我连本带利都还给云少爷。”老常举起手中拐杖道:“你再胡扯一句尝尝?我明天非要打断你的手,让你再也赌不成!”
过了这道铁门,映入视线的,又是长长的青石门路,阿飞大略看了看估摸着得有个百十来级石阶,心中不由悄悄叫苦,心想难怪这几日里也不见云庄这几小我喊累,如许每天上山下山的走脚力能不好么?
世人定睛一看,见出来的是个青年,腰间还挂着一对短剑,恰是那张方洲的七弟子方进。张雨婷抚着胸口道:“七师兄,你这么俄然冒出来,吓了我一跳。”方进道:“哈哈哈,对不住,吓到你啦。”他看着张雨婷身边的阿飞面熟,便问道:“这位小兄弟是?”张雨婷道:“他是小阿飞,余家庄余老前辈的孙子。”方进恍然大悟冲着阿飞抱拳道:“本来你就是二师兄手札中提到的余盟主的孙子,鄙人方进,幸会幸会。”阿飞也学着方进的模样抱拳行礼。他见这方进上身只穿一件麻布笠衫,赤着两条臂膀,心想大胡子公然没哄人,这云庄弟子本来真的不是都穿白衣的。
张方洲盘算主张后,便对阿飞道:“我听雨儿说,明州之行幸亏有你脱手相救,我那三个傻徒儿才得逃大难。余家庄有你如许的少年英豪端的是好生有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