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见被驳斥,沮授嘴角冷冷一笑,道:“我军固然人数浩繁,但现在我方一边围住易京,一边再与黑山军开战,岂不是腹背受敌?再说,易京四周尽是公孙的地盘,我方的粮草供应端赖火线转运,一旦数十万人大战开启,我方的粮草供应得过来?何不以退为进,我方后退则收缩粮草供应路程,对方进逼则增加路程。”
“谨慎行事便是,那里那么轻易被截获?续儿送了多次密信出去,也不见被截获!”
“牢记!将布帛吞入腹中,千万别让袁绍得知密信内容。”
易都城内。
文则点头,道:“请将军示下。”
袁绍思考很久没有答案,便问田丰:“元皓觉得如何?”
袁绍捏着髯毛,点头道:“则注所言不虚,我军连月攻城而不得下,就连挖隧道都能常常被对方探之并粉碎,士卒力量已竭,恐此时与之鏖战,的确不应时宜。”
田丰道:“最不焦急的是我们,因为我们还占有着绝对上风,兵力、战力、财力都绝对优于对方。最焦急的该是公孙瓒,固然援兵已到,但他却扔在我方包抄当中,绝望以后瞥见但愿,会非常孔殷!他绝对不会放弃,定然会想尽体例摆脱我们的包抄,而他的仰仗只能是援兵。以是,丰料定,最秘密的密信该是公孙瓒送给公孙续的,约公孙续如何出兵照应。公孙瓒孔殷地想要逃出世天,必定兵行险招!到时候,我方只需将计就计诱出公孙瓒,便可大获全胜!”
当夜,易都城头便是稀有十人由绳索坠下,然后趁夜分离蹿出。这一共是四十人,其他三十九人都是保护文则的。以是,公孙瓒只觉得构造算计,万无一失,殊不知,这是在花腔作死!
“唔……”袁绍皱着眉头深思半晌,道:“有理,有理,黑山军的确善于打顺风战,不能让其一开端就占到便宜,更不能放弃围攻易京。”
袁绍问道:“抓住信使就能得胜?并且,元皓安知对方会有秘密密信?”
沮授和审配同时望向了田丰,却没有发问。
“是!”
公孙瓒又道:“如果……如果被袁绍截住,你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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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一鼓掌,道:“元皓计略无双,此计甚妙!就这么办!”
公孙瓒挥手打断了文则的安慰。
“但是……”文则还想说甚么,却见公孙瓒已经来到几案前放开了一张布帛,他感喟一声,只好过来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