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逸心头一跳,也顾不得安抚老妻了,拿着信就急仓促出了家门去找县丞张普筹议去了,说甚么也不能跟吕晨有打仗,不然到了袁绍那边就说不清了。路过前院的时候,甄逸一顿脚,又让多加了十车财贿。
张普固然好男风,但爱的也是那水嫩可儿的小娈童,这坑坑洼洼奇形怪状的小兵姿式在娇媚,也不能叫他产生兴趣,他一把掰弯晨-勃的小牙签,怒骂一声:“你他娘的才断了呢!”
啪。
袁绍把吕晨的信给田丰沮授诸人传阅,本身则摸着老脸上那道长长的刀疤,另一只手拿着一方小铜镜照来照去,神采阴沉。
“息怒息怒!老子息不了,这家伙嘲笑主上,给我拖下去重打五十军棍!”袁绍一拍几案,道,“元皓莫要为这小兵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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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很可贵的跟田丰站在了同一战线,道:“元皓所言不错,我军当务之急是先灭掉公孙瓒。对峙近一个月,已经到了紧急关头,千万不能松弛,更不成分兵去对于吕晨。他吕晨马队虽勇,但人数太少,虽能袭扰我军粮道,却动不了我军底子,与蚊虫无异。”
一声声震天动地的炸响声,把无极县的住民们从睡梦中拖了出来,县城里顿时鸡飞狗跳好不热烈,这几天因为甄家的压力一向睡在城楼上的县丞张普,更是惊得屎尿齐出。
袁熙袁尚二人对视一眼,满眼忧色。
“断了,断了!县丞断了!县丞断了!”
甄逸好不轻易让丫环们拖住了老妻,接过一张布巾擦脸,心道,报应,都是报应啊,当年是我弄得她脸上黏糊糊一片,现在都还返来了……
如果甄逸晓得“老友”袁绍竟然用心如此险恶,说不定会被活生机死。不过,不得不说袁绍还是有几分算计的,现在的甄逸的确正担忧袁绍见怪,筹措着搬出很多赋税,乃至收藏的军器,送去援助袁绍呢。
行出未几久,甄俨强大的干系网就有了收成,带来一个流民打扮的人,那人自称是黑山军张方的人,此次是特地受命来找袁熙的,有关于吕晨的谍报要赠送。
审配悄悄为袁尚捏了一把汗,此次又是袁尚的错,他也说道:“吕晨虎贲凶悍,偶尔碰到迎亲队,三公子人马少,定然不敌。就连文丑将军都被俘了,也幸亏三公子机灵,这才没有被俘,这件事真的怪不得三公子。配也以为,此时不宜南下围堵吕晨,只需灭掉公孙,杀败黑山军,雁门吕布吕晨,还不是瓮中之鳖吗?”
袁熙袁尚兄弟集结好兵马,瞒过了长兄袁谭,冒充护送粮草,实则转道往北去追击吕晨,一行一共一万一千余人,算得上阵容浩大了。
亲兵奉承道:“大将军,这一条刀疤让您更加威武了呢!”
易京,袁军大营,主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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