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该不会你也怕鬼吧?可你是羽士啊!你如果怕鬼,那就太离谱了!”黄三友苦着脸看着我,仿佛满脸的不成思议。
如果师父能来就好了,可惜师父是不会来的。当初牛头洼出事,若非死了那么多人,又有范大先生举荐,师父都不必然会脱手管那桩闲事,何况这类驱鬼的小事情,当然,对于师父来讲,这个事情或许真的不大。但是对于我来讲,的确要了亲命了。
但黄三友倒是赖在原地不动,伸手抓了抓后脑勺:“猴子,你说我要不要拿着一把菜刀啥的放在身边?也许还能给我们壮壮胆!”
恰在此时,坐在一旁的美妇人林月仙俄然笑着开口:“还是我们家大贵无能,这家里家外,可少不了你担着,这些天老黄的心机都放在阿谁死丫头的身上,的确连家都不顾了!”
“这倒是没甚么,帮店主做事,本就是我分内的事情。”曹文贵浅笑着说道。
“好好好,你说我欺负你,你倒是看看你穿的戴的,哪一样不是我赚返来的钱买的?而我身上穿的戴的,却连个叫花子都不如,还说我欺负你,这个家全都给你当好了!今晚查对账目,你有本事你去查对,我还真是没有这个心机!”黄三友一时气急,甩手进了内屋。
喝着茶,黄三友随即又问道:“猴子,即使你没有学到李道长的道法精华,但手里起码还是攥着李道长的几道黄符不是?可否想体例把这几道黄符用掉,以观后效,实在不可,我们再想别的体例,但不管如何,都不能让那鬼邪害了我闺女才是啊!”黄三友现在是不断的唉声感喟,无时无刻不为本身的闺女担忧。
想想我这两天干的窝囊事,我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但说到底还是因为我本身的道行不敷,才搞成这类局面。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喝着闷酒,不知过了多久,两坛子绍兴黄酒全被我灌进了肚子里。固然这绍兴黄酒不算甚么高度数的烈酒,但如果喝得太多,总还是会感觉晕晕乎乎,踉跄着站起家,我徐行走到房门口,一把将房门推开,三两步来到床前,紧跟着一头扎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这话如何说的?!”没曾想黄三友一听这话,顿时翻脸。
“好啊!别觉得我们女人甚么都干不了,不就是查对个账目嘛!大贵,今晚我们去查对账目,让这个老东西持续去驱鬼!”林月仙倒也是站起家,拽着曹文贵就往前院走。只把我单独一人晾在当场,走也不是,退也不是。
我迷瞪了一会儿,刚欲再次躺下睡觉,但顿时又精力起来,莫名的想起我今晚另有一件非常首要的事情要做……和女鬼有个约会!
最后见他们越吵越凶,曹文贵仓猝起家劝止:“老店主说得有理,店主嫂子说得也对,唉,不过现在我们家是出了点费事,但我信赖会渐渐好起来的,老店主您也别太指责店主嫂子了,这家里的事情,也全都是店主嫂子一人摒挡,就是有些许牢骚,您权当是一听,呵呵!”
“你们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的像甚么模样?”俄然,美妇人林月仙不知从那里走了出来,笑盈盈的打了个趣,随即又笑着说:“你们也忙活半天了,到后院安息安息吧,茶已经给你们泡好,快别站着了,呵呵!”再见到黄三友的小老婆,只感觉她又变成了阿谁和顺娴淑的美妇人,和早上阿谁满脸怒容的女人,仿佛完整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