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我这两天干的窝囊事,我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但说到底还是因为我本身的道行不敷,才搞成这类局面。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喝着闷酒,不知过了多久,两坛子绍兴黄酒全被我灌进了肚子里。固然这绍兴黄酒不算甚么高度数的烈酒,但如果喝得太多,总还是会感觉晕晕乎乎,踉跄着站起家,我徐行走到房门口,一把将房门推开,三两步来到床前,紧跟着一头扎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你还美意义生机?你看看你这些天管过家吗?现在全部家都被你阿谁闺女牵着鼻子走,她不就是被鬼邪附了身,却迟迟赶不走,依我看,如果阿谁死丫头一辈子都如许,你也跟着一辈子不消顾问买卖不消管这个家了!”美妇人林月仙更是拍了一记桌子,大声的斥责黄三友,而现在,黄三友憋得神采通红,却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咳咳!”
不知睡了多久,只感觉后背一阵阵发凉,冷不丁的展开双眼,我霍地从床上爬了下来。用力揉了揉双眼,才发明我方才是趴在床上睡的,难怪会感觉后背发凉。起家看了看窗外的天气,现在已经是半夜更深,扭头又看了看正屋的方向,正屋内早已乌黑一片,仿佛都已经睡下了。
哪知事情生长到远超我设想的境地,这个买卖,还真是不好做啊!
我就想不明白了,黄三友也就这么一个女儿,那林月仙如何就容不下她呢?黄三友也是,明显怕老婆,却还老是喜好打肿脸充瘦子。不过想想也是,黄三友的闺女如许,他那里另有甚么心机去查对买卖账目,我微微轻叹一声,拿起酒杯,大口饮了下去。单独一人倒也有单独一人的好处,起码不消来回的敬酒,本身喝酒也显得痛快。
恰在此时,坐在一旁的美妇人林月仙俄然笑着开口:“还是我们家大贵无能,这家里家外,可少不了你担着,这些天老黄的心机都放在阿谁死丫头的身上,的确连家都不顾了!”
“啊?李道长的符咒都对那鬼邪无效?难怪你这么想急着开溜!”黄三友张了张嘴巴,继而又摇了点头,说:“这可如何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