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舒晗绷了半个月,终究绷不住了,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来。
柳舒晗笑够了,走过来安抚程秋亦,“没事儿秋亦,不就是点头发吗,几个月就长起来了。”
“时候过得真快。”程秋亦想起第一次见程博明,他还是刚会走路的小娃娃,当时她感觉全部程家都对她不起,没推测今后竟然和他成了师徒。
“哈哈哈哈哈哈哈……程秋亦……你……哈哈哈……师太……哈哈哈……哎呦不可了我的肚子……”
第二天一大早,柳舒晗陪着程秋亦去病院复查,程博明也一起去了。
为了手术程秋亦的长发全被剃了,顶了个锃亮的光脑袋,头几天有纱布遮着还不感觉,厥后拆了纱布,柳舒晗越看阿谁亮秃顶越憋不住笑,又怕在程秋亦面前笑伤了她的面子,每天憋笑快憋出内伤来。
良性的,还好是良性的。
他已经只比程秋亦矮两公分,来岁估计就能长到一米八。程家人是骨子里带出的薄情,他和程秋亦这几年干系和缓了,也并不亲厚,师徒情分在那,可如果旁人不说,他们两个都会健忘本身与对方是手足干系。
柳舒晗拽着程秋亦的手,程秋亦反手把她的掌心握在手中,拇指又在那条浅疤上抚摩。
还好还好,我们另有几十年的时候能够一起华侈,还好我们还能一起白头。
她忍不住又摸摸程秋亦的刺头,“别说,手感挺好的。”
柳舒晗终究睡畴昔了,程秋亦在黑暗里侧身看她,如何看也看不敷。
程博明站在程秋亦身后低低地开口:“师父,我必然好好照顾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