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舒晗触电般的收回脚,难堪地把程秋亦从地上拉起来,“你干吗呀快起来,地上脏成如许了你还往上坐,真当本身是三岁小孩呢?”
“别动。”程秋亦抓着柳舒晗的小腿道。
“那是。”柳舒晗头枕在程秋亦的肩膀上美滋滋道。
柳舒晗做贼似的偷偷看看四周,固然四周早就没人了,可这么大庭广众的,还真有点害臊。
“我还觉得你这块木头能有多重呢,挺轻的嘛。”
柳舒晗实在晓得她本身在怂甚么,她怕程秋亦只是猎奇,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想找个女人尝尝新花腔。
柳舒晗公然诚恳地闭上嘴。
程秋亦的手不动声色地向上,掠过柳舒晗的膝盖窝,摸上了她光滑的大腿,然后她哈腰,嘴唇贴在了柳舒晗的大腿根上。
柳舒晗又笑。
柳舒晗洗完澡穿戴程秋亦给她筹办的睡裙就出来,程秋亦就把她按在沙发里趴下,本身端了个小板凳坐在她中间,用棉签蘸着红药水一点一点往她伤口上抹。
这叫甚么事儿?柳舒晗心塞地把头埋进枕头里,产生这么难堪的事,就怕她和程秋亦今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柳舒晗还坐在电影院门口的大柱子底下,长裙被她压得皱巴巴的,高跟鞋随便散落一旁。她侧靠着大理石柱子打盹,脑袋搁在冷硬的石柱上,出门时梳的整整齐齐的头发也开端变得乱糟糟的。她的头越来越低,差点就埋到胸里去了,长发盘在脑后,暴露一截乌黑苗条的后颈,惹人遐想。
程秋亦嘴唇滑过的处所火烧过一样烫,柳舒晗用心清清嗓子,结巴道:“秋、秋亦……好了……好了没有……时候不早了……”
“痒……”
“舒晗。”程秋亦叫住她。
“脚上的伤还疼吗?”
“没得筹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