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莺巧看着他,苦笑道:“公子现在可另有说和的自傲?”

肖让转头望着他,道:“你说我师姐?啊,恰是呢,正要提示你,快别去招惹她,你不是她的敌手。”

目睹那两人对峙,浊音敛了惶恐,回身逃开。她心急火燎地跑回山庄里,想着要搬救兵。刚进院子,就见到帮手劈柴的符云昌。她气喘吁吁地也来不及解释申明,一把拉起符云昌的手就拽着他走。符云昌虽不明就里,但见她如此焦急,想是大事,也未回绝。

他的慢条斯理让俞莺巧愈发严峻,她本不想把起因奉告肖让,但现在也顾不得了,便避重就轻道:“他……他要杀的,是殷女人……”

肖让带着不解走到俞莺巧床边,问道:“如何了?”

不知如何的,肖让竟微微有些心伤。他悄悄抚上她的脸颊,替她擦着眼泪,也不知说甚么好。他手掌的暖和,让俞莺巧心生欣喜,伤口痛苦、雨水寒凉,乃至那各种郁结委曲,都渐渐消解。她一阵怠倦,忍不住想要靠上他的肩头。可就在她靠近的那一刻,肖让蓦地起家,退开老远。

肖让皱起眉来,扶额摆手,道:“等等,我头有点疼……赵志博是谁?名字仿佛那里听过,对不上人啊。”

肖让笑叹一声,道:“凡事都有先来后到。即使她是我师姐,我也得先治你。”

俞莺巧笑着,点头应他:“好。”

提及来,浊音本来是去小洲上找俞莺巧的,可巧听到了她与殷怡晴说的话。固然听得不全,但大抵也都明白。先前殷怡晴脱手,约莫是要杀人灭口的意义,浊音又怕又气,早想将这事奉告别人了,只是俞莺巧受伤,她也没能找到机会。现在符云昌问了,她那里会坦白,忙一五一十地说了。

符云昌回过神来,飞身入了战局,阻了那两人的招式,道:“好好的干吗打斗?”

这句话,让俞莺巧笑了出来,而眼泪也在现在落下,如断线珍珠。她一瞬放心,笑着,却停不了泪水,微微哽咽着道:“是我调皮了……”

符云昌这才动了气,忿忿道:“你这女人太不讲理了!你想打,老子作陪!”言罢,他将俞莺巧推到一旁,纵身与殷怡晴缠斗起来。

浊音皱起眉头,轻声辩驳:“他是大夫。”

符云昌见他不辩驳,愈产活力,“不说话就是认了?我虽是山贼,好歹也讲究个江湖道义,也晓得不能滥杀无辜。我真不明白,如何你们就能把性命看得这么轻?你是大夫,不是最讲究救死扶伤的么?先前你治病时,连王爷都敢获咎,本来只是作戏?毕竟布衣百姓的命比皇亲国戚要贱?!”

“符大哥!”俞莺巧唤他一声,见劝不住他,又怕他莽撞亏损,便也入了战局周旋。

符云昌大不乐意,道:“那姓肖的不也是男人?!”

俞莺巧的神采惨白,一时急痛,叫她说不出话来。听符云昌这么问,她只得勉强扯了笑容,摇了点头。

肖让怔住了,也不知她为何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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