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聂无双更是惊奇,是甚么样的皇子竟然十年未进京?
萧凤溟点头称是。静王也伸谢圣恩,这才退了下去。
聂无双微微惊奇:“谁?”
聂无双猎奇心上来:“那晋王是多么的人?为何臣妾从未听过他,也从未见过他?”
那年青男人走到萧凤溟跟前,笔挺跪下:“臣弟拜见皇上,皇上万岁千万岁!”
聂无双想起静王沉稳的气度,摇了点头:“恐怕没那么轻易。”
他忽地顿住。
他曾远远见过聂无双,但是都没有如这一刻这么近。面前的聂无双,容色绝美,虽已过双十韶华,但是仍然美如仙子都不为过,一身凤服穿在她的身上不但不夺其艳色,更添难以言说的严肃与绝美。
萧凤溟苦笑着看着聂无双:“你现在明白高太后是多么霸道而强势的女人,这些皇子早早就被赶出都城,朕只能看着他们一个个背井离乡,带着怨与恨,今后与朕天涯相隔,只要五弟……”
她眼底的泪滚落。脸颊一暖,他已为她擦去眼角的泪:“无双,你应当与他一起的。偶然候朕常想,你返来,他又该如何办?”
聂无双等静王退下,这才微带娇嗔:“皇上龙体刚有转机,实在不能操心吃力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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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无双心头一酸,好久才道:“是啊,只要他留下来了。”带着他的坚固与仇恨,在两重痛苦中苦苦煎熬,静等着最后一刻能复仇的时候。
天子夜宴三王,虽不是大的宴席,只是家宴,但是仍然好菜丰富。聂无双与萧凤溟端坐在上首,楚王,端王与静王围坐在一旁,畅谈古今,聊起各地风景,非常纵情。
萧凤溟这几日身子渐好,谈兴上来,与静王聊了好久。聂无双看了看天气,笑道:“皇上,静王远道而来,衣裳都未换,要不彻夜就留静王在宫中,先梳洗一番,到时候与端王一起,秉烛夜谈可好?”
“八弟!你是……八弟?”萧凤溟上前,颤声道。
世人跟了出去,只见宫人引着一名玄色服色的年青男人。他走得慎重而快,宫人碎步小跑都没法追上他。
萧凤溟苦笑:“你天然是不晓得的,就连朕也十年未见过他了。”
萧凤溟闭上眼,忽地,他缓缓展开,问道:“三王已进京,另有一名王,朕为何没有听到动静?”
聂无双看着他的面色,心下黯然。
她埋首在他暖和的怀中:“这一世,臣妾有皇上,有长宁,已经充足了。”
终究他步上高高的御阶,面庞垂垂露在宫灯之下。萧凤溟眼中神采冲动,亲身上前。
萧凤溟叹了一口气:“晋王在皇子中排行第八,是先帝最小的儿子,他本年……大抵也就刚弱冠吧。当年……”
聂无双点了点头:“那请皇上答应臣妾在一旁照拂吧。”
“无妨。”萧凤溟握了她的手,深眸中略过暖意:“已应允了,如果不去,恐三王会猜想。”
正在这时,殿外有宫人仓促前来,跪下道:“皇上……皇上……晋王……觐见。”
人称聂无双为天下第一美人,公然不是浪得浮名。
萧凤溟点了点头。
萧凤溟皱起剑眉,想要说甚么,忽地又忍不住咳嗽起来。聂无双见他如此,晓得他方才又费了心神,心中担忧起来::“要不早晨皇上就不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