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凤溟叹了一口气：“晋王在皇子中排行第八，是先帝最小的儿子，他本年……大抵也就刚弱冠吧。当年……”
她埋首在他暖和的怀中：“这一世，臣妾有皇上，有长宁，已经充足了。”
“为何？”聂无双更是惊奇，是甚么样的皇子竟然十年未进京？
聂无双扶着他靠在软榻上：“皇上先歇一会吧，早晨才有精力。”
聂无双见他眼中透露黯然，不由把他的手贴在脸颊上安抚道：“皇上别难过了，晋王必然会进京的。”萧凤溟为人谦恭，想当年必然与诸王都非常交好，眼看着本身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们被赶出都城，那份难受必然是更痛心。
他眼底的冷傲一掠而过，但很快就掩下，浅笑如仪。
萧凤溟闭上眼，忽地，他缓缓展开，问道：“三王已进京，另有一名王，朕为何没有听到动静？”
萧凤溟不能喝酒，便以水代酒。楚王是武夫，喝了一会，欢畅起来便拉着端王与静王拼酒。萧凤溟看着面前兄亲弟恭的一幕，眼角垂垂有水光。这番天家和乐的景象已经好久未曾见过了。
……
他曾远远见过聂无双，但是都没有如这一刻这么近。面前的聂无双，容色绝美，虽已过双十韶华，但是仍然美如仙子都不为过，一身凤服穿在她的身上不但不夺其艳色，更添难以言说的严肃与绝美。
“宣！快宣！”萧凤溟回过神来，赶紧说道。
聂无双点了点头：“那请皇上答应臣妾在一旁照拂吧。”
正在这时，殿外有宫人仓促前来，跪下道：“皇上……皇上……晋王……觐见。”
“无妨。”萧凤溟握了她的手，深眸中略过暖意：“已应允了，如果不去，恐三王会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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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凤溟皱起剑眉，想要说甚么，忽地又忍不住咳嗽起来。聂无双见他如此，晓得他方才又费了心神，心中担忧起来：：“要不早晨皇上就不要去了。”
聂无双想起静王沉稳的气度，摇了点头：“恐怕没那么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