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渠牧健又说道:“本日宋繇特地跟我说,你远嫁来北凉,饮食上到底不轻易适应。月满便留在你身边,照顾你的饮食。我看你非常喜好月满,便替你应了。如果得闲,你趁便替我照顾一下李大人的饮食!”
琉璃说道:“第一次正式接待那些夫人们,恐怕出了差子丢了凉王的脸,只顾着严峻,便没感觉困。倒是母后特地过来坐镇,让我放心了很多。”
琉璃当真看着沮渠牧健,说道:“我是凉王的老婆,所谓伉俪一体。凉王荣,便是我荣,凉王损,便是我损。我若能为凉王出一点力量,替凉王解一点忧愁,是我的心甘甘心。我没有甚么事情不能做,只怕我不能做好,丢凉王的脸。”
沮渠牧健眼神飘忽了一下,浅笑着说道:“这是奖你本日让我高兴!”
琉璃悄悄松了一口气,然后又严峻地说道:“王叔失了人手,必是警悟了吧?”
“李顺?”琉璃惊奇地看着沮渠牧健,“李顺不是皇兄派来的使臣吗?他不是跟叔孙将军一起回了大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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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渠牧健叹道:“我现在已是两难。是以本日叔孙将军带封坛走,我不敢作出任何不舍之词,且当着叔孙将军的面,对封坛叮咛一番,但愿大魏皇上能看在我肯舍封坛作质子的份上,信赖我的一片诚意。”
沮渠牧健看了看那印痕,笑着将纸推给琉璃:“你这手好字,代笔写个旨意也不为过。”
琉璃微微一笑:“她是长辈,我该敬着她,她再放肆,有母后压着她,她总不敢对母后如何。她也只是王婶罢了。”
沮渠牧健说道:“王叔天然是警悟了,且我手里也没有他逆我行事的真凭实据,他若来个矢口否定或是反称被人谗谄,我一点体例也没有。是以只好压下此事。且王叔以北凉的名义跟宋帝缔盟的企图已知会了宋帝,我派的人只好将错就错,面见了宋帝,冒充结了盟意。”
沮渠牧健看琉璃当真的模样,笑了起来,从桌上拿过琉璃拓墨印的印,说道:“一个黑团团的印子你便当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