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一个产粮的富庶之地,近两年不知怎地招了一群强盗的眼儿,一入秋歉收的季候,便会挨个儿去村庄里掳掠米粮,就连杭州的也被那强盗抢过。
如果这声表哥换成了夫君,萧将军约莫会忍不住如狼普通扑畴昔,因为面前的猎物实在鲜嫩,甚为甘旨,定要用獠牙好好撕扯下那一身白净的皮肉,再如蛟龙普通深切浅出,不闹个翻江倒海倒是不舍了。
英国公上奏折点名萧绎在南疆曾剿匪大捷,堪有剿匪经历,以是才请凑让萧将军去剿匪,既能安宁民气,又可处理这群强盗,但沈婳却听出别的意味,他专门提到英国公定是有深意的,英国公,那是世子夫人的娘家。
以是这两年不但贡米朝廷收不上来,还让很多以种粮为生的农户成了流民,愈乃至一家活活饿死,而这群强盗定是一群狡猾,穷凶暴极的逃亡之徒,若不是逃亡之徒怎敢这般明目张胆的与朝廷抢贡米,夏季一过便是秋收,又该到了收粮的季候,皇上为此烦忧,倒是普通。
“昨儿睡的晚了?”他眸光灼灼的瞧着她懒惰的模样,微微停歇了心中的一点躁热,轻着声问她。
这般倒与面前的人有几分重合之感,愈发觉的得拦下才好,便也不顾甚么男女之防,从锦被里伸出藕普通的胳膊,还好有薄纱的寝衣盖着,“我自个儿来便好。”
萧将军目光一顿,瞧着那本书慢条斯理沉声道:“君山集?甚是才调之人才气写出此等绝妙的诗词,我天然是佩服,表妹最喜好他的哪首诗?”
因为刚才的惶恐,沈婳便拿薄被拉高了几分,只微微露了头,斜目嗔了一眼蹲在中间木葵,粗心是用眼神扣问她——这都未穿衣梳洗,如何放人出去?
萧将军略带了笑意,瞧着面前的小人,鬓发混乱,青丝散在铺了猩红被褥的床铺上,睡眼如星光般迷离却仍然灿烂,真好似一朵绽放的娇花,引得民气内痒痒的想去采摘。
不过在萧将军内心,要青丝不过是最直接的动机罢了,他想要的另有更多,何止是一缕青丝,一个肚兜能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