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断了,可萧绎却被敢必定,幕后黑手必然是在杭州冬眠,或许就在身边,他布下暗线,便只要太子亲身过问一二,萧绎即便再不肯与太子会商这剿匪摆设,言语间还是透漏了些,正筹算近期等候大鱼就逮。
他在外埠早就为自个儿买好了安身立命之地,新的户籍身份和田产,至于妻儿那里还能管的了,拖家带口的总不好藏身,以是便趁着夜里清算了金饰偷偷的来到河边,筹办渡船逃离杭州。
临行前,本来萧绎是要护送沈婳和煜哥儿出城的,可谁知杭州一大早恰好产生了一件惨案,便是那赵知县溺水身亡了,且百口几十口人都毒发而死,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沈婳固然未曾说话,只悄悄的听着,可脸上的沉寂就像是暴风雨来的前奏,“木葵你持续说,讨要的名头是甚么?”
“这我就不知了,木槿已经去了前院刺探,又派了小厮出府告诉大蜜斯,我也是急坏了,坐不住正想去蘅芜苑再看一看环境,没想到表小静您就返来了。”
沈婳豁然站起家子,脱去狐毛大氅,“坠儿你留下来照顾小公子,我现在就和木葵去蘅芜苑看看。”
沈婳一想到这里,内心一凛,步子更是快了,如果故意之人逼迫红玉,依着红玉不肯给自个儿招闲话的性子,定是甚么别人泼过来甚么污水都要往自个身上安的,到时候她哭哭啼啼的又说不明白,可就真的要让人讨要走了。
沈婳裹着红色狐皮大氅将煜哥儿抱在怀里往麒麟居走,煜哥儿一起上呲牙咧嘴的威胁下人们不准偷偷的去蘅芜苑报信,侯府中哪有人敢违逆萧小公子的叮咛,皆是点头哈腰的应下。
坠儿的话刚脱口,就见木葵吃紧的走出来,脸上神采暗淡,那里另有平时笑嘻嘻的讨喜模样,这般疾步的走着,劈面就瞥见沈婳和煜哥儿,另有旁的坠儿。
坠儿倒吸一口气,不消想也晓得讨要的是谁,“讨要红玉姐姐,为何?”
沈婳抿唇,凝着眉梢,一时猜不明白,即便那蔡二爱好落泪的女人,如何就和红玉扯上干系了,还闹到老夫人那去讨要人,再如何说红玉也是她的丫环,到底讨要的由头会是甚么?